他的腰線向下探去,狀若無意道:“不過,我沒記錯的話,你和那葉小瑜這麼多年還沒圓房吧?她長得也有那麼幾分姿色,反正是送上門的肥肉,不吃白不吃,你就真能忍住當個柳下惠?”
說起這個,許揚心裡也有點不痛快。
當年他是對葉小瑜一萬個厭惡和嫌棄,新婚夜誘哄著她換了一套質地輕薄的內。衣,卻又只留給她一場羞辱,隨即摔門而去。他不願和她同房,甚至不願和她同住一個屋簷下,這麼多年也沒有去碰過她。
可是現在看她和別的男人在一起,他心裡又覺得格外不舒坦,彷彿是自己不要的玩具被別人撿去了一樣讓他氣憤。
申恬看著他陰鬱的臉色和眼底的晦暗就知道了他有了想法,心裡不由得暗暗自喜起來。
她過得不好,葉家那兩個賤人也別想好過!
柔軟的小手遊走在許揚的敏感地帶,申恬趴在他耳邊吐氣如蘭的魅惑道:“好歹也夫妻四年呢,你真不想嚐嚐她的味兒?”
她誘惑男人確實是有一套,許揚被她撩撥得獸慾又升騰起來,一把抓住她的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細細密密的啃噬著她的鎖骨。
“她那種清水白菜哪有你夠味兒?***勁兒一上來,真是讓人恨不得弄死你。”
申恬纏著他的頸子嗯嗯啊啊的叫起來,“你不喜歡?”
“當然喜歡,我看你也喜歡的不得了吧?缺了男人就活不下去。我那個前任姐夫不碰你,讓你大半夜來找我餵你?嗯?”
“我……這不是想你了嗎?阿揚……阿揚……”
放浪汙穢的話語很快就在房間裡激盪開來,女人的呻吟和男人的快慰,在這個夜晚繪織成了一幅最不堪的春色圖。
入夜,許揚已經沉沉睡過去的時候,卻沒有看到懷中的女人眼裡那抹陰毒的怨念。
看樣子許揚是不會幫她整葉亦歡了,求人不如求己,憑她的手段,想整死那個女人也是綽綽有餘的!
凌南霄顯然已經察覺到了什麼蛛絲馬跡,以他的人脈和手段,沒準很快就會查出她以前做的那些事,她必須要先下手為強,趁著凌南霄剝絲抽繭之前就把葉亦歡那個女人解決掉!
*
時光如白駒過隙,轉瞬即逝。
前不久才剛剛接到了adonis大賽的開賽通知,而轉眼間卻已經到了參加預賽的時間。
臨近年末的時間總是過得匆匆,公司上下都在做年終報告總結,只有葉亦歡一個人被邢漠北發配到了辦公室,與世隔絕的去做她的設計,其他事物一概堆在了設計部副總監的頭上。
副總監是一位二十七八的年輕男人,眼光毒辣,能力超群,只不過是一個性取向不太明朗的……彎的。
在得知所有的公事都交到他手上之後,副總監氣的上躥下跳,險些要趴在邢漠北肩頭哭訴“臣妾做不到”了,有膽大的小姑娘甚至調笑說讓老闆和副總監共度良宵一夜來彌補他的損失。
初聽這個提議時,副總監興奮地眼睛都亮了,邢漠北一個眼刀掃過去,瞬間把副總監的熱情砍的七零八落,捻著蘭花指扭出了他的辦公室。
冬季總是一個讓人煩躁的季節,穿得多了顯得臃腫,穿得少了又會覺得冷。
彼時辦公室裡中央空調的暖風緊緊地流淌,葉亦歡穿了一件薄襯衣,外面套著一件有點英倫風的毛衫,捲曲的長髮高高束在腦後,清麗而柔美,看上去有點像剛剛畢業的女大學生。
她這段時間都在埋頭搞自己的設計圖,幾乎已經到了足不出戶的地步,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