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大,在蓮蓬頭底下脫下所有溼答答的衣物,以最快的速度洗掉身上的酒臭味後,裹上一條毛巾步出了浴室。
一盞暈黃的小夜燈在大床邊,孤獨地在幾近漆黑的寢室裡提供小小的光明,照耀出寢室裡面的擺設輪廓。
語凡看到了背對寢室入口而睡的男人,即使聽到自己走進寢室裡,也不改側躺的姿勢,高大身軀動也不動。
想了想,語凡決定不出聲喊他。
——反正他正在氣頭上,就算我叫他,他也不會理我。
語凡偷偷摸摸地走向床尾,掀起了被子的一角,將自己的頭像鴕鳥般埋了進去。
——總之,硬上就對了。
鄧語凡在打些什麼主意,在他鑽進被窩裡面時,可非早已經察覺了。
——想用這種方式,抵掉我的憤怒嗎?
可非好整以暇地挑了挑眉,繼續動也不動地裝睡。
——別怪我沒警告你,我現在這一肚子怒火可沒那麼容易消,你得非常、非常努力才行。
這時,鬼鬼祟祟的人兒終於鑽到了可非身後。
他像是隻無尾熊,手腳並用地攀在可非這棵尤加利樹上,親吻著可非的後耳根,撒嬌。
「對不起嘛,我不是故意吵醒你的……」
對不起?道歉有用的話,就不需要警察了。
「你要我做什麼,都行。你原諒我吧,拜託嘛……」
語凡啾啾地吻著他的後頸,拿自己全裸的身軀,磨蹭著可非僅著一條睡褲的身體,手還頑皮地鑽進寬鬆的睡褲裡面。
好幾天沒有做了,外來的碰觸與刺激,一下子就讓可非的「那裡」起了不容狡辯的反應。
「我幫你弄,好不好?」
手中明明白白增加的硬度與熱度,給了語凡莫大的鼓舞。
再接再厲地,圈握住那幾乎要握不住的膨脹分身,上下套弄,之外還在敏感的頂端處旋轉揉擦,刺激著賁張的鈴口,分泌出大量溼答答的透明水珠。
「吶,你怎麼一點聲音都沒有?我弄得不夠好、不舒服嗎?」
可非當然是故意什麼反應都沒有的。
肉體的勃起很容易,可非要讓語凡知道,想讓靈魂洩憤可沒那麼簡單。畢竟,輕易就讓這小子收買了自己的身體的話,往後他哪會收斂?
——調教寵物,一定得立下清楚的規矩。
絕不在寵物犯錯的時候,輕易露出笑容。相對地,只要寵物做對了,不吝給予最燦爛、頂級的笑容作為獎勵的話,他就會為了達成你的願望而努力。
「……唔……呼……」
語凡努力了好一陣子,雖然成功讓他勃起了,卻遲遲無法讓可非達到高潮。
「奇怪……」
可非這時候懶洋洋地撥開他的手,翻身面對他,並開口奚落說:「有什麼好奇怪的?技巧這麼差,連『道歉』都做不好,還談什麼原諒?我可憐的大老二,皮都快被你搓掉了。」
語凡一張臉剎那間像紅透的西紅柿,下唇哆嗦的模樣,可憐又可愛。
「我說你呀……」
唇角禁不住漾出惡作劇成功的笑容。
「快把牛郎工作辭了吧。」
趁著語凡還處於茫然若失的狀態時,手攬著他的腦袋,與他頭靠頭、耳靠耳,溫柔地耳鬢廝磨。
「經過這幾天,你應該獲得足夠的證明,知道自己一點也不適合做什麼牛郎了吧?靠臉吃飯的行業有很多,何必挑一個這麼辛苦的?喏,聽話,辭掉它吧!」可非強勢地說。
語凡呆若木雞,睜大一雙清澈的黑瞳,表情像極了一隻手足無措、不知該往左或向右的小動物。
「你……你……不生我的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