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又是身家背景的因素,水流她們每個人都有讓人惹不起的家世,所以他們才會找上她,想來個殺雞做猴,逼她們交出那價值千萬的白粉。
如果他們知道那些白粉早就被她們放水流去,臉色不曉得會黑的多麼難看,想到就覺得有些高興。
但此刻的高興卻因膝上那一陣陣襲來的疼痛而大打折扣,花路將視線調回被挫傷的膝蓋,腦中思索著該怎麼逃過奶奶的利眼。
這陣子,她身上的傷太多了,如果今天奶奶又發現她受傷,只怕不起疑也難。
望著不遠處的家門,花路皺著眉頭暗自思索著自己今天該不該回家,突然間一道戲謔的聲音在她頭頂響起,打斷了她的思緒。
“還真是隻骯髒的小花貓呢!”
“是誰?”聽聞這樣的調侃,花路警覺的抬頭尋找聲音的主人,沒有想到她甫抬頭,便撞進了一潭幽黑的瞳眸。
花路訝然的張大嘴,直瞪著眼前的男人,顯然對於他能在不引她注意的情況下近身,很不能接受。
再怎麼說,她也算是有功夫的人,怎麼可能會沒有發現有人靠近她,這是繼方才的差別待遇後的第二大打擊。
不由自主的退後了一步,花路警戒的眼眸直勾勾的落在眼前男人的身上。‘咻到底是誰?“
“瞧你,還真像是一隻髒兮兮的小花貓呵!”調侃的聲音再起,他沒有回答花路的問題,反而再次嘲笑她的慘狀。
不知怎地,花路看著他的笑容,心裡不由自主的興起一股毛毛的感覺,總覺得他臉上的笑容背後,其實蘊含著駭人的怒氣。她再次返後了數步,企圖拉開彼此的距離。“你到底是誰?我想我並不認識你。”
“不,你認識我的,而且我向你保證未來你的生活絕對少不了我。”微挑著眉,褚別美大刺刺的宣告著。
“神經病!”顯然對他的宜告頗不能認同,花路低呻了一聲,自動的將眼前這個莫名其妙的男人歸類為神經病一族,然後立刻轉身準備走人。
“等一下!”褚別美出聲阻止她微顫的步伐,但花路卻不肯理會他,反而忍著痛愈走愈快。
“該死的!”看起來還是隻倔強的小貓呢,“我要你停下來。”
褚別美在心裡對花路的個性下了個註腳,隨即三步併成兩步的追上她,一把扯住她纖細的手臂。
“放開我!”剛剛才悶了一肚子被襲擊的鳥氣,現下又被一個莫名其妙的神經病纏上,二怒併發,花路立時沉下臉警告。
“要我放手也行,你得先和我去看醫生。”對於花路不善的臉色,褚別美並沒有太在意,反而比較關心她那仍淌著鮮血的傷口。
“拜託!”受不了的翻了翻白眼,花路對於他的糾纏已經沒了耐性,反手一格甩去他的糾纏。“你又不是我的什麼人,幹麼管我流不流血?”
她現在只想趕快回家,然後在不被奶奶發現的情況下處理好自己的傷口,哪有聞工夫去醫院。
可是沒能如她意的,不管她怎麼出招,這個無賴的手還是牢牢的扯住她的臂膀。
花路見屢屢擺脫不掉他,沉聲的朝著這個神經有問題的男人怒問:“你到底想怎麼樣?”
“讓我帶你去看醫生。”褚別美堅持的說道,儘管明知自己的行為在她明顯沒有認出他身份的情況下,看起來的確很像登徒子。
即使明知只要明天一早經過花奶奶的介紹後,他就可以名正言順的關心她,可是他等不了那麼久,他就是不能忍受她身上的傷沒有經過妥善的處理。
“先告訴我你是誰?”花路停下攻勢,雙手支著大腿喘著氣問道。
“褚別美!”他直接說出自己的名字,但從她毫無反應看來,他相信自己名字並未在她的心坎裡駐足。
雖然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