讚道:“也沒有女兒,嘴這麼狂的。”
言語間,高臺上分出勝負來,韓瓊枝看李青山滿身傷痕,搖搖欲墜的模樣,心神亦被牽動,高喊道:“你贏了,快下來吧!”
“等著。我現在就來揍你!”李青山卻轉身向高臺上走去,對韓鐵衣道。
李青山一步一步走上前,來到韓鐵衣的面前,
一個倒地不起的兵家弟子。忽然爬起來,抱住李青山的腰身。
“弟兄們,攔住他!”
一個個已經失去戰鬥能力的兵家弟子,死命抱住李青山的腿。
李青山抬起拳頭來,向那抱住他腰身的兵家弟子砸去。那兵家弟子乾脆閉上眼睛,卻是緊抱不放,卻沒有感覺到疼痛,那拳頭,不知為何,又收了回去。
李青山艱難邁動沉重腳步,就硬拖著這麼多人,一步步向著韓鐵衣走去,一路走到很蹣跚,但卻堅定不移。
砰地一聲。他的腳終於踏上高臺,向韓鐵衣揮起一拳。
韓鐵衣抬手止住想要阻攔教官,不閃不擋,硬受了這一拳。
“少將軍!”兵家弟子的眼睛都紅了,這就好似眼睜睜看著敵將,衝破他們的陣勢,斬殺他們的主帥一般,每個還清醒著的兵家弟子的心中,都充滿了屈辱,一個個牙關緊咬。有的竟似孩子般潸然淚下。
“放開他。”韓鐵衣命令道:“還有兩拳。”
李青山活動了一下筋骨:“這樣軟弱無力的拳頭,我自己打著都覺得無趣,你先欠著吧,等我恢復體力。再來打!”
言罷,李青山便向後倒去,一道金光一閃,小安顯現金剛化身,將李青山抱在懷中。
鼾聲響起,呼呼大睡。睡夢中,臉上猶自帶著心滿意足的笑容。
“把他交給我吧,他需要一點治療。”
一個女子來到小安身旁,她眉目如畫,言語溫柔,一襲白衣,乍眼望去,彷彿散發著溫和的光芒,腰間懸掛著一枚牙白的腰牌,上面刻著一個“一”字。
在臺階之上,一樣身穿白衣的醫家弟子,正行動起來,為兵家弟子診斷傷勢,做出治療。
韓鐵衣對女子道:“如心,有勞了。”
普通的傷勢,兵家就能治療,甚至憑著強大的體魄就能自己恢復,但嚴重些的,便要請醫家弟子出手,以保證不留後患。
“拿人錢財,替人消災,包君滿意。”如心溫婉而笑,落落大方。兵家作為醫家最大的主顧,平常也難得有這麼多生意。
“如心師姐,他好像沒什麼大事。”一個肌肉虯結的壯漢甕聲道。
“不知道有沒有受到內傷,如果留下了病根就不好了,小妹妹,你說是不是。”如心蹲下身子,對小安道。
小安雖然覺得憑李青山的體制,不會有什麼問題,但仍放心不下,就點頭應允。
如心袖中飛出一片綠葉,迎風而漲,將李青山託了起來,升起一團綠光,將他周身籠罩,一些細小的傷痕,立刻就開始癒合。
更多的綠葉從他袖中飛出,足有百片之多,將所有受傷較重的兵家弟子全都托起來,
這不是法術,而是靈器,成套的靈器。雖然品階只是上品,但價值恐怕更在尋常極品靈器之上。
如心瞥了一眼綠葉上的李青山,抿了抿嘴唇,這樣強大的體質,簡直超越一般人的認知,很有研究一番的價值。
……
韓鐵衣轉身回到演武堂中,上位坐著韓安軍,端著三足銅尊飲酒,兩旁分列著十個席位,坐著九個兵家弟子,唯有韓安軍右手邊那個位置是空的。
他們全都是八層九層的煉氣士,在於韓安軍左手邊的位置,坐著一位滿臉兇戾的光頭壯漢,赫然也是煉氣十層。
光頭壯漢道:“將軍,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