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的事,其實他沒佔多少便宜,武烈到是如願抱得美人,他什麼也沒得,現在又是什麼也沒得,到是讓廉謙佔去便宜,簡直了!
有一句話,說的太對了,兄弟是用來還債的,他眼睛都不眨一下,就做了決定,來個坦白從寬,把自己摘出來,“大姐,為什麼老爺子為什麼這麼不待見武烈,你知道原因嗎?”
她真不知道,就是覺得她家爺爺莫名其妙的不待見武烈,是什麼理由,她都不知道,也問不出來,一問這個,老爺子總是要跟她翻臉。
“要不你來說說,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她冷笑;雙臂抱著自己,嘲諷地瞅著他。
別告訴她;當年她被人下藥,武烈在中間也有份,可是想到這裡,她又想不通,武烈那麼個小脾氣的人,怎麼能叫她跟連澄脫/光了在一起差點兒那什麼了?
沈科一眼就看出她在想什麼,點點頭,算是證實她的想法,“大姐,當初是我想的主意,不關武烈的事,我就是想讓連澄壞點名聲,讓他不能跟大膽在一起,誰知道,連澄那小子更毒——”
☆、022
“那麼你當初怎麼就想到把我弄進這事裡頭?”她打斷他咬切齒怪起連澄的話,沒空在哪裡聽他們自己那些破事,“毀了我,讓我被趕出家門,我哪裡有得罪過你,讓你這麼幹?”
她明明已經生氣到極點,黑亮的眼睛到是帶著笑意,聲音很溫柔。
沈科就是毒,出賣兄弟來,還真是一點疙瘩都沒有,表面上聽,像是他把所有的事攬下來,主意也是他出的。與武烈沒有什麼關係。
於勝男自然是能聽出來,她冷笑,沈科是個毒性子,她自然是曉得,可武烈?
她的武烈在她面前除了在性/事上比較堅持之外,平時鬧點小脾氣讓她哄之處,她真沒覺得武烈還能做出這一手,到是讓她曉看了。
那聲音溫柔的都能讓沈科起雞皮疙瘩,他趕緊站起來,直差沒有跪在她的面前請求原諒了,“大姐,大姐,我真、真……”
他說不出個所以然,面色很到位的漲,顯的羞愧,又是不好面對她。
於勝男拿起桌面的菸灰缸,不管不顧地砸向他,看著菸灰缸砸向他的額頭,在那裡還沒有完全好的傷口處再砸上一次,她都不管,“這裡我不幹了,你另找人吧。”
“哎——”他長嘆氣,出來混的總是要還的,武烈自求多福吧。
他想了想,還是打個電話通知武烈一下,剛聽到武烈的聲音,他直接把事簡潔一說,“大姐知道當年的事了,你自己保重!”
武烈的手放在腿間,撩開被子,正是在病房裡安撫著小武烈,一手拿著手機,一手抵擼著自家兄弟,眼前全是自家老婆那白嫩嫩的身子,把自己的手都權作回老婆的幽處,想是這麼想,滋味差上老多。
手指姑娘雖好,能自給自足,可是哪裡抵得上自家老婆的身子?
他瞅著好不容易才有點要出來的小武烈,就聽見沈科那邊的話,心裡一驚,小武烈就瞬間蔫下去了,成了個易倒的軟將軍,臉色暗的跟墨汁一樣。
不管沈科那邊還有沒話,他都直接把電話掐了,也許等會就是一場風暴,他看著不太爭氣的小武烈,索性躺回去,他的腳骨折了,不是嘛?
但是——
她沒有來。
武烈等了一天,還是沒有等人來,讓他有些心急,索性撥個電話回家。
讓他驚訝的是電話居然有人接,接電話的還是他自個老婆,讓他的心都顫了,難道是她不計較這事了?
他忍不住心情大好的往好的方面想去,“老婆?”他努力地壓下興奮的感覺,試著喚一聲,聲音溫柔的都能滴出水來。
“媽在家裡,我等會過來。”
就是一句話,很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