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是不後退,反而貼得更兇,身下的兇物,不知疲倦地攻佔她的嬌嫩,唇舌吸含著她嫣耳垂,“好不好,大姐,好不好?”
明明是做著最叫人臉心跳的事,他問的很“純情”。
耳垂癢癢,再伴著他的動作,她整個人像快崩斷的弦一樣,忍不住弓起身子,卻讓他摟得更深入,那條腿要不是有他的支撐,早就是虛軟無力地倒下去,氣勢洶湧,讓她軟如爛泥。
“你也得有時間才成。”她抓住那一絲殘存的理智,把現實問題擺到他面前。
武烈簡直快氣壞了,他這樣子好好說話,好好跟她談,她都沒有軟化的跡象,還將他一軍,索性黑著臉,抽出身來,也不管自己沒有滿足,自家小兄弟都腫脹難忍,喘著粗氣,急吼吼地衝她嚷嚷,“你就不能隨我意一回嗎?”
於勝男的身體正在高處,讓他一個撤退,扔在那裡,身體軟軟地趴在那裡,動一下更難受了,腿窩處更難受,緊緊貼在一起,瞅一眼他正精神十足的兇物,她拉起被子把自己包起來,“你老是反悔,到底要哪樣?”
不來就不來,她就不信誰能堅持得住,撩起人,把人丟在那裡,是世上最可惡的事,想拿這事讓她就犯,更是沒門!
他氣性更大,怒意在頭,從床裡起來,走去浴室衝冷水澡,瞪著鏡子裡頭的自己,一臉暗黑,滿臉的怨氣,簡直就像一個怨夫。
“我出去了,你不用等我!”
他站在玄關處換鞋子,對著臥室喊話,可房裡一點動靜都沒有,讓他一換上鞋子,就迅速去開門,還是回望一眼臥室,見趴在床裡,沒有丁點的反應,更是火大,重重摔上門。
重重的摔門聲,軟在床裡打算晾著他一回的於勝男抬起頭,瞅著關上的大門,夾著腿起來,衝向浴室,一擰開關,站在花灑下,讓冷水淋透自己,平息身體裡亂竄的欲/火。
“可惡!”她忍不住低咒出聲,哄一回,脾氣大一回,簡直讓她忍無可忍。
☆、014
入夜的城市,就是座不夜城,滿街的霓虹,讓黑夜看上去如同白晝一般。
“你也夠行的,還得我給你付車錢。”沈科白天在醫院裡看上去像重傷患者,現在看上去像沒事人一樣,腦門上還包著紗布,一身休閒,酒遞到嘴邊,淺啜一口,毫不留情地取笑武烈。
武烈手裡端著方杯,裡面是透明的液體,他抬眼看向側坐在一邊的沈科,眼神微冷,臉色暗沉,剛關上門時,他後悔了,身上什麼東西都沒帶,叫她來開門,他出來的態度那麼堅決,撇不下臉來叫她開門,索性就找上沈科。
“就是付幾個計程車錢,你用得著這麼記上?”他一口就把方杯裡的酒喝完,香醇的酒液順著他的喉嚨往下,一直流到胃裡,覺得整個人舒爽很多,“連澄怎麼沒跟那什麼大膽的還是小膽的結成婚?”
這話幾乎是戳上沈科的心上,剛才取笑的樣子一下子就沒了,陰沉地瞪著武烈,隨手將方杯放在面前的茶几上頭,“你自己娶到人就算了,別往別人心口上扎刺成不?”
“要不是你沒用,連澄用得著現在還能在我面前露臉?”武烈沒好氣,用手揮開欲跪在他雙腿間替他倒酒的“公主”,自己給自己倒滿方杯,仰頭又是一口,簡直就是牛飲了,“看到他在我面前就討厭,長成那種德性,簡直是枉為男人。”
沈科看著差點跌倒的“公主”,揮手讓她出去,不是他憐香惜玉,而是心裡煩躁,更將身邊的張思甜都推開,也不顧他自己用力太大,將她推倒在地,“她就喜歡那張臉——”
張思甜被推到在地,都沒有人看她一眼,她就是疼也沒敢撥出聲,到門口邊又忍不住看沈科一眼,見他神情冷淡,沒有絲毫留下她的意思,默默地退出去。
武烈想起連澄那張臉,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