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俺再也不敢了!”
其餘四人怎會輕易放過這好機會,根本不理會石猛的告饒。就聽見秦雷大喊道:“一、二…”待‘三’一出口,四人便齊齊把石猛的身子往水裡按。可憐地石猛大鐵牛一般直沉水底。
過了好一會,四人才把他重新撈上來,齊聲問道:“服不服?”石猛鼻孔耳孔都往外冒水,想說話,卻先吐出一大口水,正好噴在馬南臉上。馬南大叫道:“原來你不服!”其餘三人齊齊‘哦’一聲,便又把他按進水裡。如是反覆了好幾次,每次都會在石猛開口說話前把他重新壓下去…
等到四人玩膩了,爬上船,再把肚子高高鼓起地石猛拉上來。五個人就脫掉水淋淋地衣衫,只穿一條大褲衩,就這樣四仰八叉的才躺在甲板上。
這一刻,只有四個玩累了和一個被玩累了的青年,沒有什麼王爺屬下之分。
秦雷躺在最中間,烏雲不知道什麼時候散盡,月亮帶著星星們出來了。秦雷痴迷的望著滿天繁星的夜空,靜靜的出神。其餘四人見王爺不做聲,便也各自安靜的想著心事,方才地喧鬧彷彿虛幻一般,現在的靜謐才是真實。
這時候,一顆明亮流星劃過半邊天際,拖拽出美麗的痕跡。
秦雷突然道:“許個願吧,只要在流星下許的願,就一定能實現。”
四個人一聽,心道,不管最後什麼心願,最後還不得指望您來實現,這是王爺大派紅包啊。趕緊挖空心思想了起來。
秦雷已經默默許願完畢,微笑道:“快一些,流星消失,許的願便不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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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片夜空下,不能相見的人兒卻可以同時看到那顆流星。
“詩韻姐,快
我哥說過,流星消失就不靈了。”身子又有些不大在躺椅上急切的催促道。
詩韻卻彷彿沒有聽到。依然兩手優雅地扣在胸前,虔誠地閉上眼,默唸著自己的心願。那人說,必須要心誠,天神才能聽得到,願望才能實現。
直到那顆流星徹底消失在夜空中,詩韻那修長的睫毛才輕柔地抖動幾下,緩緩睜開眼睛,朝永福嫣然一笑。
永福這才放心的側臥下,眯著好看的眼睛,柔聲問道:“詩韻姐,你許的什麼願啊?說給小妹聽聽吧。”
詩韻握住她的手,笑道:“你的動作越來越像你哥了。眯著眼跟小貓一樣。”
永福眉毛微微一挑,無所謂笑道:“妹妹像哥哥天經地義,倒是姐姐你,別岔開話題。”
詩韻狡猾笑道:“你哥說過,說出來就不靈了。”
永福氣結道:“不說就不說。”說著促狹道:“還說我呢。姐姐你三句話都離不開我哥,看來我哥三天一封的鴻雁傳情還真地很管用呢。”
詩韻哪經得起這樣的調笑,粉頰登時豔若桃李一般,雙手捂住面頰,聲如蚊鳴道:“哪有…”心思卻早不知飛到哪裡去了,多半是南邊吧。
秦雷自從南下之後,利用已經建立起的信鴿系統,每日與京中的館陶保持聯絡。這中間也會假公濟私的稍帶些私信託館陶轉交。除了偶爾有幫石猛捎給莊蝶兒的。絕大多數的都是‘敬呈尊師李。後學末進雷拜上。’
自從秦雷得知那本《新三國志》上的雋秀文字。乃是詩韻十四歲時所書起,他便腆著臉要拜詩韻為師學習寫字。詩韻起初自然不答應,因為時人四歲入蒙,便在先生教導下習字臨帖,待到秦雷這麼大,怎麼也練了十幾年字了,就是最沒有天分。最懶惰地傢伙,那筆字也能拿得出手了。
但終於禁不起秦雷地軟磨硬泡,勉強答應看看他水平如何。結果馬上驚為天人,全天下寫字最爛地人。秦雷又憑著臆想,編造出自己在齊國如何如何不受人待見,如何如何被人欺負的悽慘故事,終究還是讓詩韻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