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心軟,收下了他這個心懷叵測的開山關門大弟子。…
雖然秦雷用心不純。但確實也想好好練練字。要不將來到什麼地方去,人家要是請提個詞、留句話什麼的,都不好意思出手。因而他還算聽話的跟著詩韻學寫橫豎撇捺折。這也是當初他能接近人家姑娘的唯一法子。若非如此,每次他去永福宮,詩韻都會藉故告退,讓他好生沒趣。
只是沒想到詩韻還是個嚴師,隔幾日便會有功課佈置下來,即使是南下也給了秦雷厚厚的碑帖讓他臨摹,說等回京後檢查,讓秦雷叫苦不迭。
但多了這個師徒地名頭,秦雷便可以隔三岔五以彙報功課之名給詩韻寫信。至於信的內容,外人就不得而知了,反正總也脫不了“南有喬木,不可休思。漢有遊女,不可求思。”之類的大膽言語便是。
永福望著傻傻出神的詩韻,又是欣慰又是羨慕,轉而想到自己的身子,卻是一輩子也沒資格享受這種滋味了,不由又自傷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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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說在京都出神的兩位姑娘,單說襄陽湖上穿著褲衩的五條漢子。
秦雷“再不許願就不管用了。”的恫嚇之後,馬南便搶著道:“俺想在南方幫王爺做點事,俺不想回京了。”
石勇好奇道:“老馬,你為啥不想回去了?”
馬南歪過頭去,對石勇道:“俺覺得在京裡太壓得慌了,得處處小心,說話都不敢大聲。還是南方好,想唱就唱、想笑就笑。再說俺家裡弟兄六個,不缺俺一個照顧老孃。”
又轉過頭去對閉著眼睛地秦雷解釋道:“俺這就是個想法,當然還得看王爺地安排。”說著拍胸脯保證道:“就是回去,俺也會好好辦差,不讓王爺操心。”
秦雷依然沒有睜眼,只是微微頷首道:“下一個。”
石勇便接著道:“俺也說說,俺想當兵,但又不想去外人的軍裡。俺想幹王爺說的那個特種軍。”
秦雷點點頭,輕聲道:“下一個。”
石猛揉著咣噹作響地肚子,呻吟道:“你們都想走,都走了誰在王爺身邊聽使喚呢,真不仗義。俺就跟著王爺回京城,哪都不去。”
他這種假正經馬上遭到馬南的無情揭穿:“我看你娃是捨不得你老婆才是真的。”
石猛打個嗝,弱弱道:“你嫉妒…”馬南也不還嘴,翻身上馬,使勁按石猛圓滾滾的肚子,硬生生又按出二斤水。石猛方才在水中便被折騰的沒有一絲力量,只能哼哼著任由
騰。
那邊鬧騰間,秦雷轉頭望向自己的侍衛長,輕聲問道:“你呢?”
石敢不加思索道:“俺不想變化,俺就想保護王爺安全。”
秦雷點點頭,微笑道:“你可考慮清楚了,這次之後,再想調換就難了。”
石敢憨憨笑道:“把王爺的護衛交給誰俺也不放心。”
秦雷笑笑。不再說話。
夜越深越涼。幾人便起身準備回去。穿衣服地功夫,石猛又湊上來小聲問道:“王爺,您有什麼願望?”
秦雷見其他三人也一臉好奇望著自己,輕笑一聲,慢條斯理的穿上袍子,這才打哈欠道:“孤王希望明天是個好天氣,回去睡覺了,明天還有很多事要做呢。”他的願望是能娶到詩韻作乖乖老婆。自然不足為外人道哉。
幾個人便簇擁著秦雷進了艙。今天他就在船上下榻了。石猛猶有不甘的問道:“這麼樸素的問題?”
馬南無奈的嘆口氣道:“都說戀愛中的女人蠢。我看結了婚的男人更白痴。”說著拽住石猛,不讓他繼續糾纏王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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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秦雷便回了異味中地軍營,楚落已經醒來,而他身邊躺著地車胤國卻仍然在昏睡。秦雷溫言撫慰楚落幾句,讓他安心養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