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產糧區距離近,價格就比北邊的涿縣一代便宜五左右。”
“其次,即便是在同一地區,接近農村而且交通不甚便利的小城鎮與人煙稠密的大城市相比,糧價同樣有很大的不同。比如說,大名府的糧食每石均在兩千左右,而與之相距不到裡的膠東山區,細米一石尚不及千,不足大城市米價的一半。”
“再就是夏秋之交青黃不接之時,與秋後糧價差別也很大。比如朝歌地區在春荒時石米價格漲到千,待秋收後竟落到不足千,差價竟高達倍以上,不可謂不驚人。”頭頭是道的說完這天,馬奎眼巴巴的望著王爺,渴望能聽到幾句讚賞誇獎之類。
秦雷目瞪口呆的望著他,好半天才出聲問道:“還有嗎?”
馬奎想一想,慢吞吞道:“還有就是年成豐歉與糧價的漲落關係同樣密切。
第十卷 腥風血雨第六三九章 君臣共治
第六九章君臣共治
御書房裡光線充足,陽光透過窗欞照在紫檀木的書架上,泛起一種難言的紫色光澤,給這至尊的書房更添幾分神秘華貴。
端坐在椅上,秦雷面色嚴肅的沉聲道:“你說是不是這個道理?”
“那倒是,”秦霆失笑道:“他們也老實了,除了你交代辦的事情之外,竟沒有額外做一個決定。”說著真心實意的佩服道:“我從來沒想過,有人竟可以把一個國家一年要乾的事兒規劃到‘減一分則瘦、增一分則肥’的地步。”
“皇兄謬讚了。”秦雷搖頭道:“我其實也沒有下什麼命令,除了廢止以前的種種不合理制之外,就是讓那些官員們深入自己所管轄的範疇,身臨其境的習如何去執政。”說著呲牙一笑道:“說實話,這半年我們大秦徹徹底底的處於無政府狀態。”
“這正是我的另一個疑惑所在。”秦霆十指交叉,擱在胸前道:“為何官府什麼也不幹,反而國家欣欣向榮,”說著自嘲的笑笑道:“連著大清洗那半年算上,咱們都一年多不幹正事兒,怎麼老姓反倒安居樂業起來了?沒道理啊。”
“道理其實很淺顯。”秦雷搖頭道:“問皇兄個問題。”
“請講。”秦霆點頭道,他覺著在秦雷面前,自己就像個生,這種感覺雖然在南楚時一直就有,但直到最近一年,兩人理順關係,秦雷開始對這個重病纏身的老大帝國進行診治後,才變得如此強烈,如此讓他心悅誠服。
“你是想過好日還是孬日?”秦雷笑眯眯問道。
“這還用問嗎?”秦霆笑答道:“只要不是傻,都願意過上好日。”說著便若有所悟道:“你是說老姓自己就能把日過好?”
“當然不行,國家或者說朝廷,是姓安居樂業的前提。”秦雷搖頭笑道:“若是沒有軍隊抵禦外敵、包圍疆土,沒有官府維持秩序,震懾宵小,組織姓修橋鋪、築堤抗洪,姓們連做人都不能,又怎能奢談做得更好呢?”說著兩手一攤道:“但我們的朝廷以往做了很多不應該做的事情,該做的卻一樣沒做好,你說老姓能過好了嗎?大秦朝能興盛起來嗎”
“現在我們只不過把那些令人厭惡的政令廢除,限制官員隨意擾民,給老姓個寬鬆的環境。
第十卷 腥風血雨第六四零章 武成王新政
第六四零章武成王新政
天佑二年四月二十日,天佑皇帝明喻天下,頒佈了震驚諸國、影響深遠的《天佑二年國事政務革新除弊詔》,又稱《天佑新法》,但在歷史上更加響亮的名字,叫做‘武成王新政’,因為秦雨田才是這件事的始作俑者,他規劃了變法的藍圖,完善了變法的細節,並用自己的權威和鐵腕,為它保駕護航,使其由設想變為現實。
其實正經說起來,變法的開始並不應該從其標誌性件《天佑新法》頒佈之日算起。一個普遍的觀點是,應該從秦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