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求他釋放被捉的商人,以及發還財產,因為他們都是在為滿清工作,否則就會兵戎相見!
“這是**裸的訛詐!”
姚啟聖憤怒的罵著滿清東虜手臂伸的太長,但一轉眼他竟又笑了。當即行文回信,只要滿清方面出示人員路引和物資清單,他就可以憑此放人退貨!
姚啟聖如此大膽的回信,就連治安隊的指揮使都有些擔心。
“大使,這麼回信是否不妥?萬一滿清方面真的出示了清單,難不成咱們要白拱手讓出去著許多物資?”
在治安隊指揮使看來,出人可以,大不了就是放出去幾個浪費糧食的廢物,但物資貨物可都來之不易,豈可說送出去就送出去呢?
姚啟聖神秘一笑,“放心,山人自有妙計!”
治安隊指揮使一頭霧水,滿腹的狐疑,卻又只能相信姚啟聖的辦法,誰讓姚啟聖的官比他大呢!
姚啟聖看出來治安隊指揮使的擔心,便寬慰他道:“放心,給咱們寫信的不過是滿清東虜的一個知府,你想想,一個知府憑什麼和咱兵戎相見?他的朝廷會不會治一個輕啟戰端的罪名?你只管看戲就好了,出了問題自有姚某人一力承擔!”
姚啟聖都把話說到了這個份上,治安隊指揮使將信將疑。果然,次日晚間,滿清東虜一側便有回信,其間羅列的大批清單,但卻在人員名單上多有錯漏,驢唇不對馬嘴。
治安隊指揮使埋怨著姚啟聖亂說話,現在人家獅子大開口漫天胡說,現在又改如何回覆人家?
姚啟聖笑道:“這還不簡單,你且來看看,比如這絲麻一項,可曾說明了是產地何處的?還有粟米,也沒有明言是否舂過的……”林林總總挑了一堆問題,很快又寫成了一封書信,命人連夜送往滿清東虜一側。
也許是姚啟聖的書信聲情並茂,誠懇之至,對方不但沒有惱怒,反而不厭其煩的說明了絲麻產地,以及粟米是否舂過的這等具體事宜。
治安隊指揮使是個死腦筋,看到滿清很快就有了回信,仍舊是心有惴惴。
“看看,人家是鐵了心的要東西,看看你給是不給!”
這回可把姚啟聖惹惱了,“怎麼?你就那麼怕滿清韃子?要不要姚某行文程軍門,將你調回輔兵營去?”
這位指揮使知道姚啟聖此前是輔兵營裡的一個管伙食的小兵,現在成了他的部下,自然心裡頭泛酸,所以每每在言語上多有表露。姚啟聖一直以大局為重,不與之計較,但今日實在忍無可忍,便攤開了排,直接指斥。
聽說姚啟聖打算行文程銘九要將他調回輔兵營,治安隊指揮使當時就有些心虛。
“不必,不必!怕他韃子何來,他要敢來,俺就帶著麾下軍卒打的他們叫娘!”
姚啟聖笑了:“這才像話,不要總是先墮了自家的威風。”然後他又話鋒一轉,“放心,這個仗短時間內打不起來,就算打起來了,也用不著你的治安隊上陣!”
原本那治安隊指揮使已經放下了心鬆了一口氣,可聽到姚啟聖如此說又緊張了起來,難道終究還是要惹惱了滿清東虜嗎?說實話,他是真怕啊,別看他平日裡叫的歡,但畢竟參加三衛軍輔兵的時間不超過一年,他又是應天府人士,從未參與過當年的遼西大戰,對滿清東虜和絕大多數的明朝百姓一樣,都是在內心中充滿了忌憚與恐懼。
他認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姚啟聖這是在玩火。
對!姚啟聖的確就是在玩火,但這個火玩的好了,也不枉程軍門對他重用一場。
姚啟聖並沒有真的發還物資,也沒有按照名單放人。這些名單清單,都是朝鮮國內的不法士紳逃到滿清後替他們編出來的,姚啟聖豈肯輕易上套。
於是再次些了一封親筆手書,直言名單與清單和他掌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