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就去。”聽完的兩人的對話,天閒亦喜亦怒,喜的是總算知道秀姐的下落,怒的是這蘭提斯居然敢動歪腦筋。
集中精神盯著帕姆,天閒仔細觀察著,這裡確實沒有秀姐的蹤影。
只見帕姆來到一具水晶棺前,將裡面的女人放出來。長久的麻木使得那女人嬌吟一聲軟倒在冰涼的地上。
這聲音使得天閒渾身一震。那不是苗秀還是誰,但樣子卻不對啊。
“姑娘,得罪了。”帕姆抓住苗秀的頭髮猛一用力。
天閒眼一翻就想現身。卻發現帕姆手中忽然多了一張類似人皮的東西,地上的女人則變成了苗秀。“嘖,確實是好辦法。”天閒不得不佩服想出這辦法的人。將苗秀這樣藏著,若不是正好撞到,天閒還真想不到。
“苗姑娘,不好意思,有位竇先生需要你去安慰一下。”蘭提斯抬起苗秀的臉。
就是這個女人的丈夫,那個叫天閒的傢伙搶走了依娃,她一定要報復。
“你,不要。”苗秀當然知道蘭提斯話裡的意思,驚慌地躲閃著,但常恨的封神符卻使得苗秀渾身無力。
“賤女人,你裝什麼清高,你這種人我見多了。”蘭提斯報復似的用力捏苗秀的下巴,捏得苗秀的眉頭皺成一團。
“身材這麼差,真懷疑你是不是女人。”蘭提斯繼續說著,平心而論,苗秀的身材並不差,只是算不上乳牛極而已。
這次蘭提斯用手用力擠壓著苗秀的胸乳,不堪忍受的苗秀終於發出悶哼聲。
“我以為你多強呢?也不過如此,我會慢慢調教你的,小美人。”蘭提斯露出潔白的牙齒,笑容裡充滿邪惡。
“小美人,你的膽子好大啊。”同樣的語調,同樣的稱呼,卻發自不同人的口中。
蘭提斯臉色一變就想躍起,誰知身子剛一動,腳就軟了下來,以和苗秀相同的姿勢倒在地上。
抬眼看時,帕姆早就昏倒在一旁了。而她的面前正站著她的噩夢,那個穿白衣的邪惡男人。
“小美人,你的膽子真的很大。”天閒捏著蘭提斯的下巴,就和剛才她捏苗秀一樣。
天閒的指力可不是蘭提斯比的上的,蘭提斯疼的眼淚都流了出來。
“脫衣服。”天閒冷冷地道。
“你!”蘭提斯瞪大眼睛。“天閒,不可以這樣的。”苗秀渾身無力,爬不起來,可是卻也聽到天閒的話。
“難道要我逼你?”天閒沒理苗秀,只是看著蘭提斯,眼裡沒有一絲憐憫。
蘭提斯和天閒的目光一碰,渾身打個冷戰,下意識地解著自己身上的衣服,眼淚卻不爭氣湧了出來。
“去,給她穿上。”天閒放開手,指著苗秀。
蘭提斯一楞,也忘了再哭,只是呆呆地看著天閒。
“我的話你沒聽到嗎?”天閒怒道。
“哦。”蘭提斯被天閒吼得渾身一震,卻出奇順從地走到苗秀面前,替站都站不穩的苗秀穿上衣服。
“秀姐,我說過讓你當心的。”直到苗秀穿好衣服,天閒才開口,剛才他就在旁邊那麼看著,弄得苗秀有些不知所措。
蘭提斯卻是渾身都升起了異樣的感覺,不停揣測天閒現在在想什麼,當然,真知道天閒所想,怕她會氣得暈過去的。
天閒在想的是:女人的衣服真麻煩,幸好這有個免費的女傭,不然還真沒辦法。
“我……”苗秀一向強幹,這次卻像做錯了事的小孩,低下了頭。
麻木的氣血已經開始恢復正常,雖然封神符還在,但平時活動已經不是問題:“我也沒想到會這樣的。”
“秀姐,雖然人們常形容商場如戰場,但實際上卻是不同的,商場之上,可以勾心鬥角,爾虞我詐,甚至吃人不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