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頭,但畢竟還有規則可講。戰場是不同的,它的規則只有一條,成王敗寇,其餘的一切都不重要。而權利的鬥爭則更是變本加厲,商場上,失敗了有機會東山再起,權利場上失敗了就會從此灰飛湮滅。所以,我一直不希望秀姐介入。”天閒幽幽地道。
“天閒,我知道錯了。”苗秀小聲地道。
天閒看了看苗秀,沒有說話,苗秀只是因為暫時的挫折加上天主星之力已經完全消失,而一時明瞭,所謂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天閒知道,等苗秀恢復過來,她還是會走同樣的路。天閒所能做的只是盡人事聽天命而已。難道真要自己也跳入這旋渦中?天閒有些無奈。
“天閒!”聽不到天閒回答,苗秀低聲叫道。
“哦,嗯?”天閒回過神來,一時卻被苗秀的樣子弄得楞住。苗秀的打扮一向是精明幹練,連裙子都很少穿,更不用說像蘭提斯這種充滿誘人犯罪構思的紗裙了。這種忽然的轉變,加上苗秀因為這次的事顯得有些怯生生的,整個人彷彿變了個人,也對天閒產生一種新的誘惑。
“秀姐,回去我會好好罰你的。”天閒湊到苗秀耳邊道。
苗秀一聽臉就紅了,天閒的意思她比誰都明白,但她卻沒有反對,只是白了天閒一眼,就又低下了頭。
一手拉住苗秀,再看看那邊的蘭提斯。蘭提斯似乎一點都不介意自己的身體被天閒恣意欣賞,連用手擋下重要部位都懶,就那麼直挺挺的站著。
“小美人,希望我們不要再見面了。”天閒的食指劃過蘭提斯的下顎,這次天閒把真正的唐玲也帶走了。
蘭提斯在天閒走後還是呆立良久,默默用手撫摩著自己的下顎:“我們一定會再見的。天閒,我開始喜歡你了,依娃永遠都該是我的。”
天閒絕對不是一個紳士,因為他帶著唐玲和苗秀離開的時候,居然就那麼任由唐玲光著身子,連最起碼地脫下上衣替唐玲遮蓋一下的禮節都沒有。還是苗秀看不過去,逼著天閒脫下長袍給唐玲遮身。
潑辣的唐玲這會是連一點辣味都沒有了,渾身倦縮成一團,兩手更是緊緊抱著胸部。
回到星宗本部,天閒這邊剛把人放下,就被花明心帶著人個堵個正著,所謂八月的債,還的快,剛剛是苗秀低頭認罪,這回輪到天閒了。
在以明心為主審,花語為旁聽,謝雅為檢控官,還加上玉蟾這個原告,對罪大惡極的天閒展開三堂會審,主要內容就是如何糾正天閒的大男子主義。
在花明心看來,天閒經常不交代個子醜寅卯就跑個沒影,根本就是個人英雄主意,而玉蟾呢,則怪天閒總是讓她擔心。謝雅在一邊準備隨時揭露天閒心中的謊言。弄的天閒只要一句話不說,低著頭猛念道德經,生怕被謝雅給發現了什麼。
不過天閒還是低估了女人們的耐力,在經過半天的疲勞轟炸後,天閒還是豎了白旗,將能交代都作了坦白,除了一些確實不能說的,被天閒埋入潛意識裡。
解決了天閒私自離家的問題,唐玲的安置問題又來了。
其實大家都有幾分明白,這才是真的唐玲,但現在呂涼愛的已經不是她了,而且唐老也對那個唐玲有了很深的感情。
假做真時真亦假,假的有時候是會變的,現在如果揭穿假唐玲,對唐老無疑是一種傷害,而呂涼本就知道真相,最後還不是有害無益。不得以,只好將唐玲暫時安置在星宗。
不過對於苗秀的安排,天閒卻很不樂意,苗秀居然讓唐玲和村正菊葉住到一起。
硫酸加鹽酸,那會變成王水的!唐玲的脾氣可是比村正菊葉暴躁N倍,到時候……天閒簡直不敢想像,那時候星宗還不被這兩個姑奶奶給拆了。
不過天閒的抗議顯然又是以無效告終。
經過苗秀事件後,亡魂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