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上是定了,他轉頭望向數百丈外小嘴微張,一臉不可思議的嬴儀說道:“怎麼樣,有沒有被我的颯爽英姿所吸引?”
眼見虞青梧在與敵征戰之際,都還不忘對自己口花花,嬴儀心中剛對他生出了一絲敬佩之意,霎時間消泯的一乾二淨,她輕啐一聲,回道:“鬼才會被你的颯爽英姿吸引!”
聽到嬴儀‘絕情’的話,虞青梧右手捂著胸口,眼神迷離的看著遠處的嬴儀,道:“你的話猶如一枝利箭,穿透了我脆弱的心,它碎的那麼徹底那麼決絕……”
耳聞虞青梧深情至極的話語,嬴儀面色一怔,頓時心如鹿撞般劇烈跳動起來,她別過身子不去看虞青梧,嘴中輕啐道:“登徒子,盡知道說些羞人的話!”
在虞青梧和嬴儀打情罵俏間,徐州軍駐紮的山坡上人頭攢動,由於戰場也就距離營地不過數十里,虞青梧和鯉魚精一開始打鬥,他們便發現了。目睹虞青梧一直壓著鯉魚精打,甚至都不曾被其近身,一眾將士驚得膛目結舌。
本在帥帳中休息的徐秉恩也被異響吸引,出來後在目睹全過程的將士敘說之下,他遙望數十里之外,以三昧真火逼得鯉魚精無從可去的虞青梧,輕撫頜下短鬚,讚歎道:“後生可畏啊!”
“那可不!”一旁的大牛坐在地上,抱著小紅的腦袋說道:“我家師父公子的厲害,豈是你們能夠知曉的?別說一隻還沒有化龍鯉魚精了,就是來條真龍,也得乖乖的趴在他面前!”
他天賦異稟,目力驚人,能清晰的看見數十里之外戰場的一切。
對於大牛的話,徐秉恩只是微微一笑,並沒有放在心上。在他認為,虞青梧或許比自己強一籌,但也有個限度,之所以能這般輕而易舉的就制服鯉魚精,無外乎三昧真火這等利器的緣故,若不用三昧真火的話,虞青梧頂多與鯉魚精旗鼓相當。
當然,能施展出三昧真火,這本身就是一種實力的表現,這是不可否認的。
忽然,原本坐在地上的大牛猛地站起身,隔著數十里的距離對著注意力全放在嬴儀身上,嘴裡說著什麼的虞青梧大喊道:“師父公子,小心啊!”
那邊,虞青梧正和一連番的對著嬴儀以各種言語‘轟擊’,殊不知天空中那已經被三昧真火徹底包裹住的鯉魚精身上忽然湧出一片迷濛的白氣,其所過之處,燃燒正盛的三昧真火居然呼哧一聲熄滅了去。隨即,厚重無比的寒氣以鯉魚精為中心,向著四周散發開來。寒氣襲體,虞青梧才反應過來,他猛地回首,才發現此時的鯉魚精身上竟再也沒有了三昧真火,它怒吼一聲,搖擺著傷痕累累的軀體向著東邊水域扎去。
第兩百零四章 到嘴的魚飛了
原本身上早已被三昧真火包裹的鯉魚精也不知使了個什麼法,竟然不可思議的撲滅了身上的三昧真火,更要往水裡扎去。
虞青梧哪能讓它如願?口中唸唸有詞間,抬手就往鯉魚精逃跑的水域劃去,想要再使個‘劃江成陸’的法術,阻擋鯉魚精的去路。
“撲通!”
可惜他終究是晚了些微,受創的鯉魚精速度更勝之前,一頭扎進了水裡,水花四濺間,滔滔湖水才被虞青梧打出的道光擊中,嘩啦一聲化作了平地。
本已經只有死路一條的鯉魚精在關鍵時候逃了去,虞青梧搖頭苦笑一聲,暗道自己還是太託大了。
這個時候他身旁閃過一道青光,隨後之間原本身在數百丈外的嬴儀突然出現。她踩了踩結實的地面,轉而對著一臉惋惜之色的虞青梧說道:“沒事,跑就跑了吧,你也別太傷心!”
“我傷心的不是鯉魚精跑了,而是沒能走進你的心裡!”在嬴儀話落之後,虞青梧臉上的惋惜之色頃刻間消散的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則是壞笑。
之所以會讓鯉魚精跑了,就是因為虞青梧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