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一直口花花沒個正經,此時見虞青梧還有心思以言語挑逗自己,嬴儀一張臉頓時沉了下來,冷哼一聲後,揮手對著營地方向打出一道青光,待得青光襲出數百丈後,她整個人突兀的消失,再出現時已是在那青光所在區域。她在自己身子還未落下來之際,再次打出一道青光,如此反覆,幾個呼吸間便已回到了營地。
“原來這就是她的至寶啊!”
站在原地的虞青梧眉毛輕挑,剛才他看得真切,那道青光分明就是一個巴掌大的迴旋鏢,而嬴儀在擲出那鏢之後,她手裡還有一隻,她之所以能做到類似於移形換位的結果,正是這兩隻鏢彼此之間存在某種聯絡,可以在一定範圍內彼此互相轉換。
不得不說,能煉製出這等法寶的人,絕非等閒之輩啊,或許那兩隻鏢的來歷頗大,不排除是來自仙界的可能,畢竟這等至寶絕對是人間難尋。
想到這些,他搖頭一笑,隨後揮手散去劃江成陸的法術,在滔滔湖水復原間,他整個人化作一道金光,頃刻間回到了營地上。
“師父公子,怎麼讓那鯉魚精給跑了?”把全過程看得一清二楚的大牛在虞青梧一回來後,便追問道:“把它捉回來,也好讓我們嚐嚐鯉魚精是什麼味道啊!”
“意外,完全是意外!”
虞青梧悻悻一笑,而後對著面上隱有惋惜之色的徐秉恩躬身抱拳道:“王爺,是青梧太大意了,青梧願受懲罰!”
他雖說是名義上的蕩魔將軍,負責此次平定廣戚之禍,而且爵位也與徐秉恩一樣是王。但徐秉恩畢竟是九州之王,而他只是頂著王的虛名而已,再加上徐秉恩手握重兵,所以他還是視徐秉恩為主帥。
“扶搖王不必自責。”見虞青梧請罪,徐秉恩連忙將之扶起,笑道:“你的功績,在場之人都看到了,畢竟從鯉魚精為禍至今,也唯有你一人傷得了他,今日雖說讓它跑了,也無傷大雅,大不了待老夫傷愈之後,我等再下水便可。”
他嘴上說著不介意,心裡卻難免有些惋惜。此次廣戚之禍,不光要誅殺為禍者,更要治此地之水,救萬民於洪澇之中。鯉魚精一日不死,這水就一日治不了,百姓們自然也要多受一日罪了。
而且此次鯉魚精在虞青梧手裡吃了大虧,更是險些被燒死,下次想要把它再引出水面,恐怕已是不可能的事,唯有自己等人下水擒殺。可在水下與水上完全不可同語,真要到水下的話,想要擒殺鯉魚精的難度就更大了。
“這個……這個可能不太現實……”虞青梧尷尬一笑,道:“不瞞王爺,青梧雖說入水後不至於淹死,但水性不佳,而且天生厭水,在水下的話,莫說擒殺鯉魚精,能在它手上保住性命就不錯了!”
“這……”
徐秉恩完全沒想到虞青梧居然會怕水,他苦笑一聲,道:“既如此,也只有等它什麼時候再出水面了……”
聽到徐秉恩的話,其餘眾將嘆息連連,心中倒沒有怪罪虞青梧的意思,只是覺得有些惋惜。而立於徐秉恩身旁的嬴儀,更是狠狠的剜了虞青梧一眼,其用意不言而喻。
微風拂來,深秋的風不免讓人有些涼意,正想著該怎麼才能把鯉魚精再引出的虞青梧冷不防看到額前散落的一縷發上,殘留著些微冰屑,他身子一震,隨即右手飛速掐了起來,片刻後面帶微笑的對著一臉愁容的徐秉恩說道:“王爺毋須憂慮,青梧已有良策,即使不能將鯉魚精逼出來,也有擒殺它的把握!”
“哦?”徐秉恩雙眼一凝,道:“快說是什麼辦法!”
虞青梧微微一笑,指著地上枯黃的雜草說道:“而今已是十月初,天已漸入冬,青梧適才推算了一番,三日之後此地必定會降雪!”
“下雪跟我們擒殺鯉魚精有什麼關係嗎?”嬴儀哼哼一聲,一臉不爽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