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記著剛才在湖中時,虞青梧時不時對自己說上一句挑逗的話語,若非自知不是其對手的話,非得好好教訓他一番不可!
“儀兒!”徐秉恩瞪了嬴儀一眼,隨後對著虞青梧抬了抬手,道:“扶搖王你繼續說下去。”
虞青梧點點頭,道:“我雖對水系之法並不精通,但在崑崙學道多年,也略懂凝水成冰之術。三日之後天寒地凍之際,我正好可以藉此良機開壇作法,冰封廣戚湖!”
“鯉魚精雖是水系生靈,可若是被冰凍住它也無可奈何,要麼破冰而出,要麼打碎湖底堅冰而繼續窩在湖底。它若選擇前者自然更好,一旦它出來,定叫它有死無生,即使它選擇窩在湖底,屆時因為沒有水流的干擾,我也有十足的把握入得湖底將它誅殺當場!”
“好!”一聽虞青梧在三日之後有十足的把握誅殺鯉魚精,徐秉恩當即大叫一聲好,而後轉身對著一眾將士高聲道:“傳本王之令,著人去最近城鎮購置足夠的禦寒衣物,三日之後隨扶搖王一道殺入湖底!”
“是!”
一眾將士當即應道,各自散開,準備各種事宜。
待得所有人散去之後,徐秉恩拍拍虞青梧,說道:“青梧啊,天色也不早了,今日你又與鯉魚精一戰,想必也累了,老夫已為你安排好營帳,你去歇歇吧,三日之後的一戰還得靠你呢!”
虞青梧搖搖頭,與嬴儀左右兩邊各扶著徐秉恩走向帥帳,邊說道:“我年輕氣盛,不打緊的,倒是王爺你前日受了傷,雖說此時已無大礙,但還需調養一番,再不可受風寒了!”
見虞青梧堅持,徐秉恩搖頭一笑,在兩人的攙扶下回到了營帳。
入夜,天空中無星無月,若非營地上點滿了火把,這世界必定漆黑一片。虞青梧坐在山沿邊上,眺望著西方怔怔出神,腦海中不由得浮現出一道熟悉的身影,以及熟悉的畫面。
初冬的夜已經有些清涼,微風輕刮,更如刀子般劃在人臉上,或許真的是要下雪了,一些守夜巡邏計程車兵們個個都縮起腦袋,不停的搓著手。偶爾經過坐在地上跟個木頭似得虞青梧身邊時,才會探出腦袋欠身行禮。
這時,嬴儀抱著一件裘衣從帥帳中走出,她四處看了看,發現虞青梧坐在山沿邊時,冷著張臉走過去,攤開溫暖的裘衣給虞青梧披上,道:“是義父叫我拿給你的!”
回過神的虞青梧笑了笑,也沒有道謝,而是笑道:“說一聲就好了,哪能勞駕郡主大人親自跑一趟啊!”
“哼!”對於虞青梧的奉承,嬴儀沒有好臉色的問道:“大晚上的還坐在這,莫不是想念紅粉閣的花魁?”
虞青梧露出一副不可思議的神情,道:“你難道會讀心術不成,這都被你猜到了!”
實際上他哪裡是想念嵐馨啊,而是坐在著隔一段時間及以通天法眼監視湖底的鯉魚精,以免它又跑了。只是坐著坐著,四下寂靜的場景讓他不由得響起在崑崙的幾年,每當夜幕降臨時,自己總會和霽月一起坐在新月峰的崖邊,一起欣賞夜月星光。只是時過境遷,這種場景應當是不會再上演了。
“那你就繼續想吧!”嬴儀哼了一聲,轉身回了自己的營帳之中。
一夜的時間一晃而過,當第二日天亮,虞青梧還坐在那裡。隨著三日之期將近,氣溫越來越低,尋常人已無法著秋天的衣物了,幸虧購置禦寒衣物的將士們帶回了足夠的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