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兩句,不至於拿出這種終於找到知己的樣子吧。她乾笑了兩聲,試著想將自己的手抽出來,不想他攥的緊緊的,根本就抽不出來。
花嬌也就不再動,怕自己亂動的話,不知他會不會更激動。
還好,柳含章握了一會兒她的手,也覺自己失態了,就又一把鬆開了,遠遠的坐在了車門口,不再跟花嬌說話,那副樣子很是彆扭。
花嬌心想,這個二公子還真是怪,剛才還那麼熱情的握著自己的手,這一下子又離自己遠遠的,看都不看自己。又想起那天他用腳踢彩蕭時的狠勁,猛然打了個激靈,這小子不會是有精神分裂症吧?嚇的花嬌也不敢再說話,掀起了簾子去看外面的風景。
卻不知柳含章剛才握著她柔軟的小手,挨著她香馥馥的身子,早就心猿意馬了。她往出來抽手時,他都忍不住想要抱住她,親親她那長長的睫毛和那雙靈動的雙眼了。後來她不動了,好像是對他的行為失望了。他又覺得自己這樣做,跟大哥也沒什麼兩樣,只不過就是想她的身子而已。她不想做小,可是自己也不可能娶她做妻子,有時他真想,自己要不是這侯府的公子,只是一個普通人家的兒子,該有多好,就可以跟她雙宿雙飛,恩愛到白頭了。
他最終還是放開了她,只是身體的反應卻是控制不住,只好坐到車門口,掩飾自己那蓬勃的欲、望。
馬車很快駛到了碧瑤山莊,門口的小廝忙上前行過了禮,接過了馬車。柳含章讓花嬌自己進去,他帶了錦墨,上玄清觀去了。
花嬌在碧瑤山莊住了一晚上,第二天一早,柳含章就來接了花嬌回府去了。
日子一天天的過去,轉眼間已是秋盡。這次的秋闈,柳含章雖考中了舉人,名次卻不太靠前。柳侯爺好像不太滿意,所以柳含章這一陣更加刻苦了,因為明年的春闈馬上也就要到了。
這一天,天將傍晚,柳含章的母親田夫人派人送來了一碗燕窩粥,可是柳含章大概是學習太刻苦了,一直沒有回來,花嬌就想給他送到書屋去,就叫了翠巧,將粥裝在了食盒中,兩人一起去前面書房。
已是深秋了,曾經濃密的樹冠都只剩下了幾片乾枯的樹葉,在秋風中搖搖擺擺,似是不肯落下。一旁的一叢菊花卻是開的正豔,金燦燦一片,池塘裡有幾尾金魚在游來游去,追逐水面上的幾片落葉。
翠巧在一旁撿了一個小石子,有些調皮的扔到了水中,嚇著那幾條金魚吐著泡泡,四散遊走了。花嬌笑著埋怨了她一句,不防一抬頭,卻見迎面走來一人,不是別人,正是陸家的少爺陸銀。
花嬌有些愣愣怔怔的站在了那裡,不知為何他會來侯府,以前並沒聽說他家在侯府有什麼親朋故交。
對面的陸銀卻是激動的跑了過來,“花嬌,我終於找到你了!”說著一把拉住了她的手。他的手有些抖,臉也微微有些紅,眼中驚喜難掩。
難道他一直在找自己?花嬌聽了他的話,雖有些不敢相信,不過既然見了面,自然還是要跟他說清楚的好,他陸家的門,只怕自己是進不去的。再說了,自己還拿著人家一支金簪子,還是還給人家的好。就叫翠巧提了食盒去前面書房,自己卻與陸銀到了一邊的迴廊下說話。
“小爺,您怎麼找到這裡來了?家裡還好嗎?”
不想陸銀一聽,眼圈卻是一紅,“花嬌,我不知她竟然如此狠毒,當著我的面答應了,背過身卻將你賣了!”一邊說一邊扯了一根枯柳枝,狠狠的掰斷了。
花嬌想著既然已經這樣了,也犯不著害得他們母子失和。再說了,自己要是一直在他家,以他母親黃氏的心思,以後也不會有什麼好下場,就道:“ 小爺,不要這樣說奶奶,我在這裡過的很好。”
“可是我過的不好,你個狠心的丫頭,莫不是已經將我丟在腦後了,虧我還想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