設法的到處找你。”陸銀一激動,又去抓花嬌的手。
花嬌輕輕向後一退,說道:“小爺,奶奶也是為了你好,憑您的條件,什麼樣的大家閨秀娶不到?而我只是一個小丫頭,我們是不可能的。”一邊說一邊將包在荷包中的那枚金簪拿了出來,遞給了陸銀,:“這個還給你。”
陸銀卻並不接那簪子,只說道:“如果你只是顧慮身份,那麼現在這些都不是問題了。那毒婦那裡會為我好,她只想著她自己罷了。”
作者有話要說:
☆、陸銀計量贖花嬌
花嬌見陸銀眼中充滿恨意,倒不像單單隻為自己被賣之事,就問了一句:“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陸銀這才一五一十的將家中的事說了一遍。原來他知道花嬌被賣以後,跟她母親大鬧一場,埋怨母親說話不算話。母子倆鬧得很不高興,為這陸銀還被他父親打了兩鞭子。
陸銀到處打聽花嬌的下落,卻一直無果。見他無心讀書,黃氏只好答應他,只要他考中了舉人,就幫他將花嬌再贖回來,他這才開始好好讀書。
陸父在家呆了兩個月,覺得災星已過,再說生意總不能不做,就帶著兩個夥計去南邊了。
轉眼秋闈快到了,陸銀與平日交好的幾個秀才一起在考院附近租了一座院子,幾個人關門閉戶,在一起專心讀書。直到大考完了,陸銀才回了家,不想到家一看,留給他的卻只剩了一座空空的院子。
原來,早在半月前,就傳來了噩耗,陸實誠半路遭了強盜,把命喪了。只有一個夥計還算機靈,趁亂跑了。好在他身上還有些銀子,報官後又想法將家主和另一個夥計的屍首給運了回來。
本來陸銀是陸家的唯一的兒子,理當回來住持父親的喪事,可是黃氏卻道,眼看就是大比之時了,這時通知了兒子,這科舉也沒法考了,不如等他考完以後再說,就當時他爹的屍首還沒運回來。
陸實誠本不是京城人士,只因做香料生意,這才落戶到了京城,在當地也沒有親族,一切後事自然只憑黃氏說了算。雖然陸銀讀書的院子離了陸家不過隔了半個城,父親出事了,他卻並不知道。
黃氏草草將丈夫傳送了,把家中的丫頭小廝典賣了,把店中的賬目料理完就回了孃家。
陸銀回來後,去外祖家想將母親接回,誰知黃氏卻連見都不見他。
陸銀的乳母這才告訴陸銀,原來他並非黃氏親生,而是陸誠實的一個通房丫頭所生。只因黃氏嫁來三年多,不曾育有一兒半女,就把一個丫環給陸實誠做了通房,一年後就生下了陸銀。等陸銀一歲多的時候,黃氏趁著陸實誠出去做生意,就將陸銀的生母賣了。
現在黃氏見丈夫沒了,一則她才三十六七,覺得守不了這寡,二則,陸銀並非自己親生,又怕以後萬一他知道了,不孝順自己,索性就將家中細軟都帶了,只留下了空房,想著回孃家先住一陣,以後有了合適的人家,再改嫁。
後來陸銀又去找黃氏問花嬌的下落,黃氏沒有見他,卻讓家人出來說了一聲,告訴他自己將花嬌賣給了觀音閣附近的婆子,至於李婆子將她賣到了那兒,她也不知道。
陸銀又去找的李婆子,這才知道花嬌被賣到了昌意侯府。陸銀想方設法跟侯府的一個管事搭上了關係,打聽到了花嬌現在是柳家二公子的貼身丫頭,心中又是一陣慌亂,他知道大家公子的貼身丫環成為通房的可能性很大,也不知花嬌現在怎麼樣。
他又想法攬了一個往侯府送柴的活兒,想著能碰到花嬌問問她,如果她已經成了二公子的人,並且願意留在侯府,那自己這番心思也只能做罷。如果她不是二公子的人,他就先將她贖出來,等過了父親的喪期,二人就成親。現在他父母都不在了,也不會有人再反對了。雖說現在家中不比以前,但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