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面沒有一個人,皆是面面相覷,忐忑著去慈寧宮回稟了太后。
“什麼,你們說那女人不見了?”太后壓抑不住心中驚訝,直撥出來,惹得旁邊一齊坐著的皇后和蕭曉曉暗暗看了她幾眼,她們心中皆是訝然。
當得知何悅身邊侍候的宮人夏月和張保保也不見了之後,太后和皇后心中瞭然,雖然憤恨,卻也做不了什麼,特別是皇后氣得牙癢癢,也只能暗自回去發洩了,她受了那麼多苦,好不容易姑媽得勢了,竟然不能抓到那個女人洩憤,都是周博護得她,皇后林賢心中悽然,望了望一旁神情猙獰,不復尊貴的太后,她想起新婚時周博揭開她蓋頭時的粲然一笑,不禁心中自問是不是錯了,何悅現在得到的本該是她的。
而一旁的蕭曉曉當然顧不上旁邊兩人憤恨心情,她現在已經是蒙圈了,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這劇情就像脫了韁的野馬,再不復正常。什麼天成帝去了南方災區,什麼何悅不見了,這都是劇情中所沒有發生過的,好吧,她看了看自己旁邊的太后和皇后,撇了撇嘴,蕭御妻恭維太后和皇后,這一幕劇情中當然也是沒有的。
自從太后召見,她雖有心規避,現在卻是什麼都說不清了,她的身上已經打上了太后的標籤,蕭曉曉心中焦急,這樣她就離她的男神越來越遠了。想著等男神回來,蕭曉曉打定主意要見天成帝一面,敘述自己的忠心和愛慕之情才是。
作者有話要說: 威遠將軍 孫虎
☆、救人
馬車緩緩行進,因為張保保年紀大了,加之何悅也是女眷之流,這速度便是再三緩慢的,她們一行人只十餘人,所幸路上沒有遇到什麼不好的事,漸漸地,也平安地到了金陵二十里外地,再過一天,也就該到了。
就算如此,何悅一行人都沒有放下該有的警戒心,意外往往發生在最後一刻,越是臨近金陵,何悅反倒是有些緊張了。
就在離金陵不出十里,馬車停了下來略作修整,夏月挽了簾子上來,“夫人,經過前面的樹林,再行二三里便是金陵地界了,陛下已經安排了人手接應。”
何悅放下手中書卷,看向夏月略為頷首,“告訴張公公,不要放鬆警惕。我這心裡不知為何有些慌。”
夏月聽此,上前撫了撫何悅的背脊,“夫人不必擔心,有陛下龍威護佑,必是能夠平安到達的。”
何悅聽了,心中暗笑,面上倒是沒有帶出些什麼異樣,這樣的時代,崇敬皇權,十分正常,反倒是她這麼個異數身處其內,思想、行為本該是格格不入,也是運氣,沒有給人看出破綻。
修整過後,馬車緩緩前進。漸漸地,透過馬車的光線便有些暗了,何悅知道,這是進入了小樹林了。
樹林裡十分靜謐,此時正是冬末,也沒有三兩小鳥鳴叫,甚至河水也結成了冰,沒有流水叮咚的聲音。就是如此安靜的地方,馬車行進了一會,何悅隱隱聽到刀劍相交的聲音,聽得再仔細些,還有人呼救的聲音。
車外張保保已然吩咐了護衛的十餘人警戒,整個空氣內緊張氛圍油然而起,何悅暗暗放輕了自己的呼吸聲,似乎是想要聽得更清楚一些,但再無聲響了。
過了一會,窸窸窣窣的聲音傳來,是夏月上了馬車,“夫人,前面有一女人倒在咱們的車馬面前,那些圍攻她的人看到咱們的人手俱是退散了,保護她的人都死了,張公公問您怎麼處理。”
何悅頓了頓,“那女人身份知道了麼?”
夏月點了點頭,“她在昏迷前說自己是金陵太守之女。其他倒是不知了。”
“那就將她捆了放置車上吧。”何悅略作思考,將事情拍板定下了,“既然這人被追殺,必是有緣由的,跟張公公說,加快行程,免得那些人叫了幫手追上來。”
夏月應諾,退下了。馬車咕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