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郭夫人笑道:“我剛剛是從惠妃娘娘那兒來的,見她心情不好,就說了幾句話。”
李未央聞言收住笑容,慢慢地道:“說到這裡,嘉兒倒是有一絲不解,不知母親可願意為我解惑?”
郭夫人看了李未央一眼,不由道:“嘉兒有什麼奇怪的嗎?”
李未央揮退了兩人身邊的婢女,親熱地挽著郭夫人的手臂道:“母親,我今日見那襄陽侯的義子出言不遜,便對他多注意了三分,後來我才知道,原來當年襄陽侯和父親是師出同門,曾拜倒在同一位老師的門下,此事可是真的嗎?”
郭夫人的面上掠過一絲驚訝,沒想到李未央突然提起這個,便點頭道:“是啊,那襄陽侯說起來還是你父親的師弟呢,他們同窗讀書習武,感情十分的要好。”
李未央聽到這裡,笑容變得十分的和煦,在美麗的月光之下顯得有一絲迷離:“既然如此,我到這裡這麼久,為何從未見到這襄陽侯呢?”
郭夫人目光之中閃過一絲尷尬,她不知道怎麼回答李未央的問題,不管她如何說,似乎都不可避免的涉及到郭惠妃,她想了想,慢慢地道:“那襄陽侯身子骨向來不好,所以一直臥病在床、閉門不出,你父親偶爾也會去看望他,只不過這兩年來,兩家來往比較少,你沒見過也不奇怪,就連那襄陽侯的義子,這兩年來我也不過見過兩,三回。”
李未央聽完,不置可否地笑了笑,她看得出來郭夫人是有所隱瞞的。事實上,從得知襄陽侯曾經是齊國公的師弟開始,她的心中就隱約有了一個模糊的念頭,縱然她不喜歡看那些才子佳人的小說,也能夠想象的出來,那郭惠妃和襄陽侯無非是青年男女,情投意合,到了十分要好的地步,宮中卻出了一張聖旨,打散了一對愛侶。
這麼多年來,襄陽侯與齊國公府疏遠了來往,目的也不過是為了掩飾當年的這段感情吧,李未央想到這裡不禁露出一絲笑容,若只是互有好感,郭夫人又何必這麼避諱呢?恐怕,郭惠妃和那襄陽侯之間的感情已經深到了難以分離的地步吧,只有這樣,襄陽侯終身不娶才似乎找到了理由,就連那襄陽侯義子游慶豐對郭惠妃的恨意也完全可以解釋了。想到這裡,李未央不再糾纏此事,只是柔聲道:“天色已晚,母親還是早些歇息吧,我送您回去。”
郭夫人拍了拍她的手臂,欣慰地道:“好。”
李未央送了郭夫人之後,回到自己的院落。
趙月低聲地道:“小姐,旭王傳來訊息來說,那遊慶豐曾經暗中和清平侯夫人接洽過。”
李未央聞言,頓住手中的茶盞,美目之中閃過一絲冷光:“你說什麼?”
趙月低聲地又重複了一遍,李未央的神色慢慢變得冷冽起來,她喃喃地道:“清平侯夫人怎麼會無緣無故找到遊慶豐呢?難道他們想聯合起來對付郭家?”
趙月見她輕易的將此事串聯在了一起,不禁低聲道:“可是清平侯夫人那般囂張跋扈,應當不會有什麼了不起的法子來對付郭家。”
李未央冷笑一聲道:“你錯了,那一日清平侯夫人在我面前所做出的一切也不過是為了掩飾她的狡猾,讓我以為她是魯莽之輩,對她喪失了警惕,果然,她和郭平等人都是一丘之貉,滿肚子壞水。”
趙月嘆了一口氣道:“奴婢總覺得此事實在難以解決,若是郭惠妃有什麼把柄落在了清平侯夫人的手上,真是不堪設想!”
李未央想到這裡,低聲地笑了笑道:“這世界上,每一個人都有秘密,元烈不是說,他能將別人的秘密和短處揪出來嗎?他的那些秘密力量也該派上用場了,你讓他去查一查清平侯夫人這些年來,可有什麼見不得光的事情。若是拿不到證據,流言蜚語也好。”
李未央早就知道,元烈培訓了個特殊的部隊,其中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