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到如今地步,未免他們兄妹成仇,還是早點打發出去,也免得鬧出是非來。”
“王爺英明。王爺一番苦心,也不知幾位少爺和小姐是不是能夠明白。”
安王長嘆一聲,“不過宋穎的爵位不知能不能請下來。即便不能封郡主,能夠封個縣主也是好的。”
李全低著頭,心裡面想說,只怕縣主都請不下來。皇上自始至終就對二少爺還有二小姐這一對孫子孫女不太看得上眼。加上又有大少爺夾在其中,只怕二小姐最後什麼爵位都沒有,就如大戶人家的姑娘似地,就那麼徑直出嫁了。
李全這番心聲自然不會說給安王聽。李全看著安王兩天之內蒼老了數十年,李全心裡頭就為安王難過。可是他不過是一介下人,能做的實在是有限。
第二天一大早,李全就命人就安王妃移到城外別院。少峰還在昏迷中,什麼事情都做不了。宋穎急的沒法子,只能拉著孟氏去阻攔。孟氏一臉為難,可是在這大事上面,她可要擺正了態度。否則以後傳出她這個做兒媳婦的對婆婆的遭遇幸災樂禍的閒話,那她的名聲可就完了。因此孟氏即便心裡頭是千般不願,也只能跟著宋穎一起去鬧事。
“狗奴才,住手,給我住手。誰敢放肆,我就稟了父王,將你們統統砍頭。”
……
上房,宋穎衝著李全大叫,阻攔李全還有他的人行事。
李全看了眼宋穎,眼中全是憐憫之意,這讓宋穎心中怒火滔天。什麼時候她堂堂安王府的小姐,需要一個閹人來憐憫,豈有此理。
李全卻沒理會宋穎的怒火,只是平靜的說道:“二小姐,此事奴婢只是奉命行事。奉誰的命?呵呵,二小姐是要明知故問嗎?自然是王爺的命令。不可能?這沒什麼不可能。奴婢奉勸二小姐,還是安分守己的好,否則失了王爺的眷顧,奴婢擔心二小姐將來恐怕會有難堪之處。”
“不,我不相信。一定是你這個大膽的奴才,一定是你私自做的決定,對不對?父王絕對不會這麼對待母妃的,我不相信,我絕對不相信。”
宋穎大叫,可是除了她身邊伺候的丫頭外,竟然沒一個人理會她。就是李全,也僅僅只是看了她一眼,便示意侍衛將二小姐請出去。
“我不走,我不走。李全,你不得好死。我這就去找父王,讓父王砍了你的狗頭。”
“二小姐儘管去。這樣的差事,奴婢也不願意承擔。若是二小姐能卸了奴婢的差事,奴婢只有感激,絕無怨言。”李全一本正經的說道,態度顯得極為誠懇。
“好,好,你這個狗奴才。我這就去找父王,我不會讓你的陰謀得逞的。”宋穎撂下狠話,轉身就往外院跑去。
可惜宋穎不僅沒見到安王爺的面,在松鶴堂院門口就被侍衛給攔了下來。這些侍衛可沒李全那麼好的耐心,即便知道宋穎的身份,但是他們只聽安王的吩咐,因此對宋穎更是不客氣。擺明了態度,要是宋穎敢硬闖的話,就別怪她們拿棍棒趕人了。
宋穎滿臉陰霾,臉色如墨,渾身顫抖,直覺已經到了絕望之處。
孟氏一直跟在後面,眼睜睜的看著宋穎做些無謂舉動,擔心,憐惜,也是為自家考慮,於是出言勸道:“二妹妹,咱們還是先回去吧。父王這麼做,總是有理由的。”孟氏話音剛落,就被宋穎的目光刺得渾身不舒坦。
宋穎目光如刀如劍,言語更是誅心,“二嫂好盤算。我看二嫂是巴不得母妃被移到別院去吧。這樣一來,二嫂就能當家理事,再無人掣肘。整個王府的內院都是二嫂一個人說了算。哈哈,二嫂才是那個漁翁得利之人啊!哈哈,只可惜我宋穎識人不明,竟然還指望著二嫂你能幫上忙。哈哈,是我眼瞎,是我愚鈍。二嫂請回,這裡用不上你了。你也不用惺惺作態。”
“二妹妹,你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