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因為養好了身子,而是、而是病情又發生了反覆。”
謝向意訝然,“娘,您怎麼知道?爹從來不在西苑說東苑的事兒,家裡人也不許亂傳謝向晚的病情,您、您又怎麼——”
忽然,謝向意似是想到了什麼,猛地瞪大了眼睛,直直的看向袁氏,“娘,她、她……您、您,不會吧?莫不是下毒?還是——”
難不成謝向晚的病與孃親有關?
袁氏卻堅定的搖頭,義正詞嚴的告訴女兒:“蓁蓁,我可以發誓,我從未命人給謝向晚下毒,更沒有親自動手謀害與她。”只不過命人給她送了件小玩意兒罷了,但絕對不是下毒哦。
袁氏這誓發得毫無鴨梨,連眼睛都沒眨一下。
謝向意定定的看了母親一會兒,見母親目光絲毫不閃躲,且沒有任何心虛的表現,這才舒了口氣。她雖然對謝向晚諸多不滿,甚至怨恨過她,但卻從未想過害死她。
畢竟。她們是同父所出的親姐妹。
另外謝向意也有屬於自己的驕傲,想憑真本事打敗謝向晚,而不是靠這些歪門邪道。
“那您又是怎麼知道謝向晚的病情加重了?”謝向意轉回剛才的話題。
袁氏訕訕的笑了笑,道:“我也是猜的。”
“娘~~”謝向意又不是三歲小孩子。哪裡會被這樣的藉口糊弄過去。
袁氏無法,只得說道:“也沒什麼,蓁蓁,你還記得嗎,咱們離開益州後,趕路的時候,曾經錯過了驛站和縣城,最後不得不在一家荒廢的土地廟湊合了一宿?”
謝向意想了想,點頭,“嗯。確有此事,那時天氣還冷著,幸好爹爹有先見之明,帶了許多銀絲炭,否則那一夜還不定有多少人凍病了呢。”
袁氏道:“就是那一夜。雖沒有人凍病了,但卻有人病情加重了。我看得清清楚楚的,程老太醫拿著藥箱去了謝向晚的馬車,隨後青羅那丫鬟便親自守著個小紅泥爐子熬藥。而自那以後,謝向晚就再也沒有在人前露過面,聽說,她身上起了些不好的東西。”
當然這是官方的說法。而事實上,謝向晚會“病情加重”,還是拜袁氏所賜。
那日進入土地廟後,袁氏發現,此處位置偏僻,陰氣極重。她拿著命人悄悄淘換來的羅盤在廟裡轉了一圈,發現了極陰的地方,並從那裡發現了一塊形狀古怪、佈滿寒氣的石頭。
袁氏大喜,雖然她不知道那石頭到底是什麼東西,但其上隱藏的陰煞之氣卻一點兒都不比那個水晶吊墜少。
而那個吊墜兒。便是讓謝向晚纏綿病榻三年之久的罪魁禍首。
這石頭比那吊墜兒還要陰寒,那是不是說,此物的“功效”也比那吊墜兒厲害?
袁氏不是個猶豫的人,想到了就要去試一試,趁著一家人圍坐在火堆邊用飯的時候,袁氏便悄悄把那石頭藏在了暖羅的身上。
至於為何不直接朝謝向晚下手,袁氏也是有考量的,畢竟謝向晚的目標太大,她若動了,會引人懷疑。
雖然這幾年在她的不懈努力之下,謝嘉樹對她的態度緩和了許多,可還沒有達到無條件信任的程度,袁氏自是想害人,並不想與謝向晚同歸於盡,所以她絕不會出現任何紕漏。
再者說,用惡鬼害人與下毒不同,不需要直接朝目標人下手,就算是暖羅戴著那石頭,石頭上附著著的惡鬼也會直接找謝向晚。呵,誰讓她是至陰至純的靈體呢。
袁氏的計劃很順利,之前謝向晚雖病弱,但還能時不時的在人前轉一轉。可自打土地廟那夜之後,謝向晚便再也沒能走出房門一步。
安插在天香院的眼線回來報告,說謝向晚又得了怪病,渾身長滿了紅疹子。
現在天香院的丫鬟們整日收拾從益州帶來的乾花瓣和藥材,據說,謝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