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在一個路人頭上一點,早到了遠處。接著,使出“燕子三抄水”的輕功絕技,點了幾點,沒了蹤影。那些路人見此,紛紛大叫:“神仙,大家快來看神仙哪!”
賽華佗身形不停,一直飛了二十幾里路,才到了一處人煙茂密的地方,向著一處宏偉的院落,落了進去。鼻子一嗅,耳朵一聽,眼睛一掃,各個房間的功用已經瞭如指掌。
白天偷東西乃偷者之大忌,賽華佗實在忍不住了,對於賽華佗來說,此時就像憋了一泡大便,不拉不快。
一頓飯之後,一個黑影翻出了那個院落,身上大包小包背了無數,嘴上還叼著一個。那個黑影一口氣趕出五六十里,找到一個偏僻的山洞。
也來不及走到山洞裡面了,就那把身上的東西往地上一扔,一屁股坐在地上,呼呼的喘起氣來。這時的感覺可以用一個字來形容:爽!
賽華佗開啟那些包,翻了起來,邊看邊罵道:“真他媽的痛快啊!”
從包中翻出一個銀尿壺,看了看:“有錢人真他媽的會享受,老子也來享受一下!”
說完,拉開褲子,對著尿壺就是一頓狂噴,尿完之後滿足的噓了一口氣。突然,低身把那銀壺拋起來,飛起一腳,把那尿壺踢的像炮彈一樣,遠遠的飛了出去。
“爽啊!”賽華佗看著那在空中不停噴灑的銀壺,痛快的吼了一嗓子。
“咣!”那銀壺碰在山洞上邊的山壁上,發出一聲巨響。突然,一聲輕微的呻吟聲傳入了賽華佗的耳朵裡,好似是個女人的聲音。
“誰?”賽華佗一個箭步向洞裡闖去。
賽華佗光天化日飛走之後,月華本來想追上去的,只不過想到正在受苦的師父和弟弟,不願再與他多做糾纏,便決定一個人先去君山看看,說不定能得到一點線索。
可是,賽華佗走後,月華連去君山的路也不認識,又不喜歡去問路人,便領著那隻大冰鷲漫無目的的向前走去。
走了一會兒,便感到有點餓了,抬頭看看太陽,日已過午,早就應該吃飯了。正好路邊有個茶亭,月華便直直的走了進去。
店小二一見有客人來,立即熱情的迎了上來:“小姑娘,要喝茶啊!裡邊請!”
卻見月華理也不理自己,心裡納悶:“難道是個啞巴?還是瞎子?”不由的向她的眼睛看去,那眼睛裡彷彿是憂鬱的大海,店小二一看之下,立即被吸了進去,平時極為機伶的他,現在就如傻子一樣的站著,張著嘴,流出了口水。
月華四下一瞧,只見偌大的茶亭只有三四個人,都是風塵赴赴的樣子,想是跟自己一樣,趕路渴了,來喝碗茶再走。
只有西北角“乾”位上,坐了一位老者,滿頭白髮,髮髻挽在頭頂,一身深藍色的舊道袍,不知多少年沒洗過了,上面青一塊,紫一塊,胡亂的穿在身上。臉上滿是皺紋,看樣子像有六七十歲,已是古稀之年。身材枯瘦,並不如何高大,在那一坐卻是穩如山嶽。
嘴角帶著一抹微笑,略顯從容,那一雙眼睛卻與月華的眼睛一樣,裡面滿是憂傷,不同的是那憂傷裡面更多的是蒼涼,而不像月華的憂傷裡面全是深情。
月華一碰到那雙眼睛,全身立即一震,一股親切的靈息湧上心頭,腳步便毫不猶豫的向他走去。
那雙眼睛卻也正好看了過來,臉色也是微微一怔,嘴角的微笑好象加深了一點,又好象從來沒動過。
月華就那樣靜靜的立在桌子旁,靜靜的看著他,一縷微風吹起了一絲長髮,彷彿她一直就在這裡一樣。
冰鷲自從跟了月華之後,也學的安靜了許多,彷彿月華身上無時無刻都在散發出一種靈息,這種靈息壓的冰鷲不得不安靜下來。
冰鷲被這種靈息壓的身上,感到極不舒服,卻又不敢反抗,只得想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