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解天元也不一定能勝了那個什麼粱師父!奇哉怪也,怪也奇哉!她們到底上了哪去了?難道是別的地方的湘妃竹林?不管怎麼說,先到君山一趟再說!”
賽華佗在這裡長篇大論,卻見月華靜靜的目視前方,目光看出很遠,早穿過了眼前的這些人群,看到了一片片的竹林,兩位長袖美妃在哀聲痛哭,那是娥皇和女英。月華完全沉浸在了那個悽婉的傳說裡。
有那麼一瞬間,月華突然覺的在竹林裡痛哭的那是自己,水袖輕飛,淚水婆娑,一根根的竹子灑上了斑斑的淚水。
“喂!”的一聲大叫,把月華拉了回來,月華偏頭一看,卻是賽華佗,不禁惱怒的看了他一眼。
賽華佗正想對她的說:“上午了,該吃東西了!”卻見她看向自己的目光裡充滿憤怒,不禁詫異道:“怎麼了?你不餓啊?不餓就繼續走!也用不著那樣看我!”
賽華佗在心裡嘀咕一句:“女孩子真是種奇怪的動物!”剛好看到一個錦衣玉服的年輕公子趾高氣揚的從自己身邊走過,不禁感到技癢,心裡剛有了這樣的念頭,手早已經伸了出去,手可比念頭快多了!
只不過伸的快,縮的也快,腦子還沒有反應過來,手已經縮了回來。因為,手剛要碰著那人的衣服的時候,前方突然多出了一個劍尖。
賽華佗不禁怒道:“你奶奶的,是誰壞了老子的好事?”一轉臉,看到月華那冷冷的目光,接踵而來的怒罵都縮回了肚子裡。
這大街上人還真是多啊,人多,有錢的也多,你看那人懷裡肯定是串珍珠,那人包裹裡是玉石,那少婦手上戴的翡翠手鐲不錯,一看那翡翠就知是好貨。
賽華佗面對這無數的在自己面前亂晃的珠寶,手早癢的受不了了,只是只要自己一出手,那目標前面準會出現一個劍尖。自己的手再向前一寸,那就永遠不用要了。
賽華佗早在肚子裡問候了月華的十八代祖宗,如果不是師父有這麼個奇怪的不能打女人的遺言,早就一個大耳朵扇了過去。賽華佗把自己所有知道的髒話全都在肚子裡倒了出來,並且又創造了無數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超級罵法。
不能逞手之能,只好逞嘴之能了,只不過是在肚子裡。
一直沒有出聲的月華突然冷冷的道:“你在罵我,是不是?”說著,冷冷的看著賽華佗的眼睛。
賽華佗一驚,她怎麼會知道?難道她是我肚子裡的蛔蟲?這個女孩子有點奇怪,不好惹!
賽華佗低下身子,仔仔細細的打量了月華一番,好象是人,又對著太陽看了看月華的影子,這才放下心來,是人,不是鬼!
“喂,你為什麼攔著我?你知不知道劫富濟貧是我賽華佗俠盜本色!你竟然破壞我救濟勞苦大眾,你到底有沒有良心?”
“你知不知道那些錢他們是怎麼來的?量你也不知,你這溫室裡的花朵,怎麼會知道人世間的疾苦?他們那些銀子,全是窮人的血汗,全是剝削窮人而來的。窮人在地裡長年累月的勞作,種得一點糧食,全被他們收了去,變成了身上的綾羅綢緞和櫃子裡的金銀珠寶!我只不過是把窮人該得的,再還給他們而已,你竟然一直攔著!你這是在與壞人同流合汙!唉,老子倒了八輩子黴,才會和你走在一塊兒!”
賽華佗喋喋不休的說著,月華只是不停的走著,對他不理不睬,逼的緊了便冷冰冰的扔下一句話:“不許偷!”
賽華佗實在受不了了,突然一下子坐在了地上,號啕大哭起來:“師父啊!你告訴我,為什麼不能打女人啊?你知不知道,現在的女人都是怪物啊!”
這裡已出了大街,路上行人卻也不少,都紛紛側目。賽華佗突然站了起來:“好,你不讓我偷,我就偏要偷。看看你能不能攔的住我!”
話音剛落,身子便騰空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