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疼。”
“嗯,”葉斐玉胳膊抖了一下,待杜光開始包紮時,他手指敲了敲桌子,問薛近,“種子的事情辦得如何?”
“本來沒有問題,不知為何節外生枝,來購買的很少。”薛近轉念一想,“可與今天受傷之事有關。”
葉斐玉將今天發生之事一五一十跟二人說出來。
薛近道:“可要屬下去查查那些人的底細?”
“不必了。”葉斐玉抬抬手,“今日純屬意外。”
杜光不甚明瞭,問道:“為何不查?”
“能在御街大張旗鼓騎馬而過,不是宮中那位,便是當今國師了。”葉斐玉沉聲道。
薛近道:“你的意思是說種子之事和他有關?”
葉斐玉思忖半晌,“南朝國師一向不問國事,只管祭天,近年更是雲遊四海,只有生辰才回朝,若種子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