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夏長玉:“前輩……”
葉斐玉道:“國師大人還是把您那師弟何名何姓,有什麼特殊愛好告訴我師父才好,若陛下問起,師父也好回答。”
夏長玉看一眼葉斐玉,估計他早就猜出前輩的師弟就是他的那位故人了,剛才那番話,明著是為他好,實則是探聽虛實,以判斷自己的猜想。
東方青澈道:“我師弟姓宋,名雲沐,會口技,兵法,擅騎射……”
夏長玉聽著,與葉斐玉對視一眼,心照不宣。
說罷,葉斐玉道:“大人可知……”
夏長玉起身搶道:“前輩放心,長玉自當會跟陛下說明。”
葉斐玉對夏長玉的做法有些氣惱,道:“師父,這可是欺君之罪!”
東方青澈看著葉斐玉擔憂著急的神情,不禁再次打量這個年輕人。
夏長玉道:“我心中有數。”
這時,一個太監叫師徒二人回賞菊樓,宴會馬上要開始了。
路上,葉斐玉臉色很不好看,一句話也不跟夏長玉說,夏長玉著實苦惱,也不知道要說什麼。
穿過涼臺,太監將人帶回便退下去了,倆人走到拐彎處,葉斐玉突然轉過身,夏長玉差點撞到他的懷裡。
葉斐玉怒道:“為什麼不讓我說,那人其實已經真的仙逝了,為什麼你要冒著殺頭的罪,也要幫助一個只有一面之緣的人?為什麼!”
夏長玉上前安撫發火的葉斐玉,被其躲開。
“若不是前輩帶我來平城,恐怕我沒準就餓死在碼頭那的樹林了,不來平城……”夏長玉說道這兒,頓了一聲,轉移視線,看著旁邊的那盆盛開的菊花,“怎麼會遇到你?”
葉斐玉心臟漏跳了一拍,不經意一句暖心的話,就讓他的火氣都消失殆盡了。
葉斐玉走過去,拉住夏長玉的手,輕輕喚道:“師父……”
夏長玉有些不好意思,最後捏捏葉斐玉的手掌,嘆氣道:“人啊,總有點念想,有點希望才好,若沒了……”
後面的話,夏長玉說不出,不知為何,竟有些傷感。
葉斐玉親吻一下夏長玉的額頭,“所以,你才不讓我說,宋雲沐其實已經自盡了麼?”
“嗯,”夏長玉點點頭,“若是病逝什麼的倒也罷了,可這自盡……前輩心裡會怎麼想呢。”
葉斐玉心裡一痛,輕撫夏長玉的臉,笑道:“師父你曾說過,不能說謊,可如今自己卻如此了。”
夏長玉搖搖頭,“這不叫說謊,這是隱瞞,我也是出於善意的,跟欺騙說謊是兩個概念,這個是可以值得原諒的。”
葉斐玉的手僵硬了一下,斟酌道:“長玉,若我有什麼隱瞞著你,你會原諒我嗎?”
夏長玉抬頭,發現熊孩子已經比自己高了,他彈彈他的腦門,笑道:“若你真有什麼隱瞞著我,只要出於善意,自會被原諒。”
葉斐玉不再說話,將夏長玉擁入懷中。
在皇宮表演跟在墨香苑表演不一樣,就像地方臺和央視的春晚一樣,地方臺對節操要求的沒那麼嚴格,但是央視就不一樣了,他得注意尺度。
墨香苑多數是紈絝子弟,一般沒有下限,而在皇宮,這裡不是朝中大臣,就是後宮嬪妃,甚至天子蒞臨,想到東方青澈的囑託,夏長玉後知後覺,看過無數電視劇的他,自然知道這欺君罔上是多麼嚴重的罪名。
思及此,他才覺得自己有些欠妥了,若孜然一身還好,可如今身邊已經多了一分牽掛。
“手怎麼這麼涼?”下一個就是他們上場了,葉斐玉握住夏長玉的手,發現他手心都是冷汗。
夏長玉自嘲一笑,“嚇得。”
葉斐玉捏捏他的手指,十指相扣,“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