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你二人誰為夫為妻?”
夏長玉臉一紅,當然是他為夫,可是,這幾日他又是被壓的……
葉斐玉道:“回大人的話,是長玉取了我。”
東方青澈哈哈一笑,“莫要見外,你既然已經嫁於我兒,叫我一聲父親也是可以的。”
葉斐玉頓一下,略微僵硬道:“義父。”
東方青澈點點頭,來回打量二人,但笑不語。他還是有些眼力的,可並未點破。
他說:“我跟皇上要了一份差事給斐玉,司樂下士,主要是宮廷演奏,你可以多學一些,明日起便可以去跟大司樂報到。”
葉斐玉道:“謝義父,讓義父操心了。”
東方青澈點點頭,見夏長玉的坐姿異常詭異,又看了看葉斐玉坐的板正,心下了然,自己義子定是個心軟的,恐怕還未再上,年輕人怎麼可以如此胡來,他不禁暗歎,不如……
東方青澈道:“長玉,我明日去寒川寺,要不你跟我一起去吧,那裡有天然溫泉,我看你氣色有些差,可有微恙,不如一起去療養一番。”
夏長玉好想找個坑把自己埋了。
葉斐玉面不改色,心道,若是跟他去了寒川寺雖然可以避免一場變動,但是若這國師知道事情真相後,難免會拿夏長玉做威脅,萬不可隨其而去。
葉斐玉起身對東方青澈行拱手禮,“義父,我們新婚燕爾,懇請……”
夏長玉打斷葉斐玉的話頭,慌亂說道:“長玉自當聽從安排。”
葉斐玉有些慍怒,但是不好顯露出來,聲音壓制著,有些委屈,喊了一聲“師父……”
夏長玉看葉斐玉一臉可憐樣,著實不忍,“要不,你跟我一起?”
葉斐玉沉吟一下,道:“算了,我留在宮中吧,義父不是說明天還要去找大司樂麼?”
夏長玉喝口茶,心裡雖不落忍,但是終究呼了一口氣,他身體也是需要休息的啊。
傍晚,二人吃了飯,便回寢宮休息,因為是皇宮,倆人不敢造次,跟著太監,一前一後走在石板路上。
葉斐玉有些懨懨的,夏長玉自知熊孩子是不高興呢,他給了臺階兒,握住了他的手。
葉斐玉看他一眼,知其是示弱,猶豫了一下,反握住了對方的手。
也好,只需動手前夕,讓杜光將人帶走即可。
至於國師……
南朝皇帝與夏長玉非親非故,可這東方青澈畢竟是他認的義父,葉斐玉不禁有些猶豫,當真棘手。
是夜,二人上了榻,便不是夏長玉一個人說得算了。
葉斐玉今晚如狼似虎,變本加厲,先後做了三次。
夏長玉心想,少年年輕氣盛,自己跟義父去泡溫泉,可算是對對的。
“別弄出吻痕”夏長玉聲音沙啞,有些哀求,“溫泉會被看見。”
葉斐玉咬著他的耳朵,“那你別脫衣服。”
夏長玉翻個白眼,“我是神經病麼?”
葉斐玉用力一挺,“我不管。”
夏長玉投降,“好好好,讓人都下去,我自己泡,好不好。”
葉斐玉勻速運動,“說到做到。”
“嗯。”
“師父,你要聽話哦,要是你食言了,”葉斐玉“哼”了一聲,強烈擺動,“我可是會懲罰你的。”
夏長玉被撞的直哼哼,“知道了,知道了,你也就欺負我了……”
我比你大,不跟你一般見識。
葉斐玉滿足地笑道:“是呢,還有一輩子呢,都要欺負你。”
夏長玉:“……熊孩子。”
翌日,祭天隊伍浩浩湯湯出了大和城,前往寒川寺。
隊伍走的御街,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