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執著地愛著你,你執著地不愛他們逃離他們,誰都不肯退讓半步。”
邁
寧馨側臉伏貼在冷嘯寒的胸膛上,眼睛直盯著他古銅色的肌膚。
“寒…”
尾音像是故意拖慢了一節拍,聽來似在撒嬌。她遲疑了一會兒,終於鼓起勇氣問他:“孩子還好嗎?”
問的小心翼翼,像是受了驚嚇的小貓咪。
冷嘯寒閉目養神地靠在床背上,一隻手不斷地摩挲著寧馨的黑髮,像是在感受上等綢緞的絲滑質感。
見他不答話,寧馨只好再問一句:“呵呵,他們有乖乖的聽話嗎?”生硬地扯向所期望的話題,但效果卻不好,冷嘯寒仍是不語。
“嗯,我很想他們,也許,也許他們早已忘掉我這個媽媽了。”寧馨哀怨地說著。
生怕冷嘯寒的目光穿透過來,寧馨輕輕地閉上眼睛屏息等待著。
半晌,寧馨才聽到冷嘯寒的回答,“小孩子不都是那樣的生活著嗎?”
嗯?寧馨扭頭看著閉眼休憩的冷嘯寒。冷嘯寒呵呵笑著,捏捏她的鼻子,“小孩子無憂無慮地有什麼可煩惱的?”
“可是…可是…”寧馨被他堵得無話可說,只能輕聲囁嚅著。冷嘯寒勾起她的下巴,眼睛含笑地問:可是什麼?
“可是,可是小孩子更需要父母的愛。”寧馨被冷嘯寒的眼神鎖住只能硬著頭皮說完,心裡不斷嘀咕:狐狸!
只見冷嘯寒的臉色突地一轉,以諷刺的語氣說道:“我們兄弟幾個在那樣的家庭環境下不都是健康地成長著嗎?何況昊兒是我的親生兒子,我怎麼可能帶他不好?”
他是成心的!寧馨想。以他的智商怎麼會猜不到她真正的意圖呢。他就是故意不願意告訴她那個孩子的情況。寧馨心裡悶悶地堵著慌。
“你是擔心昊兒,還是擔心你那寶貝女兒啊?”冷嘯寒故意挑起一道眉毛。
連他我都應付不了,何況是那個她格外懼三分的冷嘯天!寧馨心底生出莫名的浮躁和焦慮,連帶著呼吸都變重了。
“怎麼,被我說中了?” 冷嘯寒嘻嘻笑著,越讓寧馨煩躁不安。
寧馨壓下心中的煩悶,輕聲回他:“寒,我沒有力氣和你爭辯,但是你怎麼會這麼認為我呢?”
為了緩和心緒不至於在他面前一敗再敗,寧馨拂開冷嘯寒的手,緩慢地退守到落地窗前,瞧著外面乾涸的秋天。
冷嘯寒看了一眼寧馨,邁步到她身後雙手鎖住她的細腰,頭抵在她的頸項不斷摩梭著。寧馨被他熱熱的呼吸弄得癢癢的,感覺像螞蟻爬在面板上。見他不作答,寧馨也不刺激他免得惹毛他對自己不利。
寧馨習慣性地望著窗外放空自己,過了一段時間她也不知道到底有多久,半個小時?一個小時?也可能只有十分鐘而已從她被軟禁在這間屋子起時間對她便無任何意義了,冷嘯寒仍然毫無動靜像睡著了似的,寧馨動動有些痠疼的左肩,冷嘯寒的頭抬起移到了她的右肩。
庭院裡的梧桐枯葉落了一地,傭人們正在打掃。這段時間以來她變得異常敏銳,外面起的一絲風她都能感覺到涼意。她可以清清楚楚地看見外面的一切,天氣的變化,他們三人每天的進進出出。而她則像是被塞進玻璃瓶裡的青蛙,只能眼睜睜看著外面的世界卻如何也跳不出去。
“你每天都站在窗前,在看什麼呢?”冷嘯寒悶悶的聲音傳到她的耳裡,“還是你在等待什麼。”
毫無徵兆地,寧馨細瘦而又略帶蒼白的雙手無力地從玻璃上滑了下去,身體不自覺地抖動了幾下,而後,整個身體重重地依靠在冷嘯寒身上。
冷嘯寒及時抱住了寧馨下滑的身體,神色焦急地問她怎麼了,寧馨也不答話,鼻尖、額頭上卻滿是汗珠,半閉的雙眼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