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下,粉紅色的花蕾綻放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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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嘯寒收回這隻手,宣佈道:儀式開始了,寶貝。
話音還未落定,他的手便撥開寧馨的黑色叢林,舌頭隨之輕而易舉地闖入他窺伺已久的秘密花園,舌頭在香氣迷人的豐饒之園裡流連忘返。然後像剝開緊閉的蚌殼一樣,它緩慢地探入它的主人要的那顆珍珠,吻向它,輕輕地愛撫。
極愛,極憐,便生出暴戾,咬碎般用力地吸吮那兒,她因此輕輕啜泣,是在哀求它停止蹂躪她。
可是,它只聽從自己主人的,不顧那哭泣人兒,繼續以他的方式進行溫柔的折磨。終於在得到滿足後放開了這顆珍珠,轉而繼續向下探索,尋求新的刺激,結果它發現了更有挑戰的領域。於是柔軟的舌尖前端慢慢地探向那個慾望的黑洞――將男人吞噬、燃燒掉的罪惡之源。它要戲耍它,讓其分泌出更豐盛的愛液,彙整合海洋。
舌尖頂在前面,因為知道哪兒有一片區域,它要侵佔這片區域,掌控它,從而讓她欲仙欲死,讓她卑微到塵埃裡去求他。果然,這溫柔的愛撫使她備受煎熬,最初她還想極力忍耐,不一會兒便發出細長而微弱的抽泣聲,身體也扭動起來,他卻故意用雙手製止住她的扭動,,漸漸地,她的抽泣聲變成了急促喘息,全身也輕輕震顫起來,上身大力向後傾,頭髮凌亂地撲打在臉上。
被他的舌頭覆蓋住的地方不斷地發熱,膨脹,炸裂般的感覺,寧馨所有的神經都集中在那一點,她覺得那個地方馬上就要火山噴發般的燃燒起來。她也早已突破了忍耐的極限,她不斷地哀求他“不要”,“求你,求你了”,“給我”,“放過我吧”。
冷嘯寒微笑地停止動作,看著寧馨因為他的停止而搖擺著欲燃的身體,大手撫摸著她的下腹,邪惡地說道:今晚,我的Sperm將在這裡著床。
接著他抱緊她,在她由於突然中斷不得攀登極樂高峰的激|情稍微減緩之前,將自己融入她的體內。那細肉立刻如吸盤般纏住他,他額頭冒著汗,在忍耐著,併為自己剛才進入時差點繳械投降而生氣,定了定神後向她展開報復,最後她只得投降。
她在他身下扭動,呻吟,哭泣,哀求,瘋狂,最後靈魂出竅,飄浮在上空中看著床上激烈纏綿在一起的兩具肉體。在雙雙攀升天堂的那一刻,他嘶吼道:這個孩子將孕育在你的子宮裡,寶貝!
那一晚,冷嘯寒的Sperm果真捕捉到了她的Ovum。
寧馨搖晃幾下自己的腦袋。心想,真是莫名其妙,我怎麼會在半睡半醒之間想起那晚的事情。明亮的眼睛在黑暗之中掃了一圈。告訴自己:我要好好的睡覺,這樣對孩子好。可是心裡又怕想到那樣的事。於是她決定想別的事,對了,就是明天的鯽魚湯,程佳勳不是說明天要煲鯽魚湯嗎,那麼明天一定要告訴他記得放豆腐在湯裡,因為她喜歡吃魚湯裡的豆腐。
番外 冷嘯情
她,是什麼時候侵入我的心裡的呢?我想應該是她踏進冷家的那天起就開始的吧。
那時,父親決定再婚,和那個他外遇的女子――一直讓母親耿耿於懷的女子,母親生前一直被父親所冷落,確切地說父親一直都漠視她。可是這並不表明父親沒愛過母親,他是愛過她的,只不過後來對她感到厭煩而已。而造成這厭煩的主因並不是因為父親的喜新厭舊,而是母親自己造成的。是的,的確是母親自己造成――可惜的是,知道死時,母親都一直認為是那個女子的錯,是父親的錯。
父親是個冷漠的男人,他對誰都這樣:我們這些孩子,母親,甚至他後來的新歡。也許在他看來,我們這些人都是些附屬品,應該老老實實地呆在自己的位置上。可是母親,她是個有所求的女人,而且有時候過於貪婪。她因得不到自己丈夫足夠的愛而發狂,失去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