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她愛自己的丈夫,但卻不夠了解他。她懷疑他,她去請私家偵探跟蹤父親,這還不夠,她覺得要控制住父親,所以她參與他的生意之中,而這些恰恰是父親最大的忌諱。
至於那個女子,即寧馨的母親,是怎麼出現的,我不清楚,我們三個人都不清楚。只記得母親發狂地摔著家裡的東西,對我們大吼大叫,說,你們的父親在外面有了別的女人,如今還生了個孽種出來!他果真在外面有女人!我們都很煩自己的母親,她的疑神疑鬼讓人很累,我們甚至討厭她。天,我,還有寒,誰都沒有理她。
父親結婚時,我正休暑假,天也是――那時我們都在國外讀書,只有寒還留在國內。當然了,父親要求我們回來參加他的婚禮,我和天就從國外回來了。
那一次,是我們第一次見我們傳說中的妹妹――寧馨,不是在婚禮上,是在家裡――那時她和母親已經搬了過來同住。
那是一個豔陽高照的午後,她站在我們三個面前,揹著陽光,乖巧地叫大哥二哥三哥,然後是露齒一笑。蘑菇髮型,極短極黑的頭髮熨貼在她那小腦袋瓜子上。她有一雙認真明亮的眼睛,長長的睫毛似乎帶著晶瑩的淚光――我想這應該是我的錯覺。上身穿著一件印著少女肖像的白色短衫,兩根細帶子吊在頸子上,|乳白色的瘦削的肩裸露在外,還有|乳白色的後背。明黃|色的熱褲下是兩條溫潤白皙卻很有活力的腿,熱褲將她窄而挺翹的可愛屁股勾勒的很完美,她裸足穿著一雙繫帶涼鞋,可愛的腳趾上塗著淡淡的粉色蔻丹。
這就是我們可愛的妹妹,我第一次見她的印象仍歷歷在目。她站在那兒,清爽極了,當然,清爽中還透著小小的性感,儘管她只有十歲,還沒有完全發育成熟,可是我知道(我早就不是什麼童子,何況我已經十九歲了。初中時,在那所貴族學校,我就和自己中意的女孩子發生了關係,我和她發生關係,並不代表著我愛她,那只是任何男人在青少年時期都會有的性衝動。現在,我連那個女孩子的臉都記不起來,和她發生關係只是因為我需要一具鮮嫩的身體而已),在那短衫遮蓋下的幼小Ru房應該是渾圓堅挺的。噢,她是個性感少女!
我得說,我們三個人是有點厭煩女人的――而把這一切歸咎於母親是不無道理的,是她讓我們看到了女人那醜陋的一面,在我們的心上遮了一層烏雲。
可是,那一天,是藍天紅日,我們的小妹妹是一陣輕風,吹散了那些烏雲,儘管這有些莫名其妙,因為她站在那兒什麼都沒做。
寧馨,我們的妹妹,她闖入這個家的同時,也闖入我的心裡,還有天和寒,不僅僅是我自己。她又像是一尾鮮活的魚,躍入一潭死水,攪活了我們。我看了一眼天,他的眼中閃過一束別具深意的笑容。
原本我和天打算參加完父親的婚禮就離開的,但是,我們同時決定在家裡帶到暑假結束,這讓父親很高興。
經過一段時間,我發現我們的可人兒,並不是個單純的孩子,她的心智和某些行為遠遠超出了同齡的夥伴。我想這和她的閱讀相關,她喜歡看書,而且喜歡呆在書房讀書,她在家裡只出沒在三個地方:書房,自己的臥室,餐廳。而大部分的時間她都呆在書房。她看很多書,口味也很雜,沒有固定的喜好,甚至有些書在我看來,對她這個年齡的人來說有些過於深奧了。
這個可人兒每次見到大家都展露她那天使牌的微笑,其實呢,她有絲冷漠,這點還挺像父親的(當然,當時我不知道她不是父親的女兒)。她和自己的母親一點兒也不親近,有些疏離,當然,她和每個人都是保持一定距離的。她有自己的小心思,小計謀――這一切都逃不過我這個心理學高才生――她還有些沒心沒肺,你可以說她是以自我為中心。
這個可人兒,對我們三個兄長很有禮貌,保持著不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