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在劉燕身上發生了什麼?舒雯想知道,只有知道了才能對症下藥地幫她。她還想起一件事:一天,舒雯到護士長辦公室找劉燕,發現劉燕坐在桌前正失神地看一本雜誌,手裡拿著筆,在雜誌上畫著。舒雯走近了一看,發現劉燕正看一篇題目是“男人為什麼會陽痿?”的文章。
當時舒雯就倒吸了一口冷氣。
燕姐呀燕姐,這種苦命的事不會讓你攤上吧!”
舒雯決定今天在吃飯時要向劉燕問個明白,到底在她身上發生了什麼?
不管外面是暴雨傾盆還是大雪紛飛,舒雯和劉燕一坐到陽光大酒店的包廂裡,那兩個蒙著好看的純棉白布的椅子上,心情就立刻乾爽明亮了。
二十五歲以上女人的友情是眼睛裡蓄滿的感懷的淚珠,二十歲的女孩之間的友情是情竇初開的二八小女子的竊喜和歡笑。
舒雯和劉燕常常到到陽光大酒店裡來用餐,藉此釋放一下隨時沈積的情感和故事。
有時候,女人需要知己甚於需要丈夫和男朋友。
一份水果沙拉,一盤蘋果派,兩個豬踢,一塊黑椒牛扒,兩碗西紅柿雞蛋湯。
服務小姐的一句“餐齊了,請慢慢用,”就像報幕員的“演出現在開始”一樣,將舒雯和劉燕好的心靈幕幃拉開。
“燕姐,我告訴你吧,我現在已經和李強同居了。”
現在未婚同居,在社會上是普遍現象,劉燕聽了並不驚奇,她擔心的是李強對舒雯不是真心,怕以後李強玩膩了舒雯然後將她拋棄。但她看到現在的舒雯提到李強時表現出的幸福和高興,又不好意思打擾她的好心情,只有低頭吃菜。
舒雯將身子傾向劉燕:“你和王行每*都有高潮嗎?”
“幹嗎呀你!小妮子!”劉燕向門的方向看了看說。
“行了,燕姐,別假正經了,女人在性上受到壓抑,副作用是很大的。”舒雯憂心忡忡地說。
劉燕仍是一個勁地吃,好象要把她許多苦楚同食物一起咀嚼吞下。
“燕姐,你心中有什麼苦惱就說出來吧,這樣或許對你好些。我看你現在人也瘦了,也變得憔悴了。”舒雯疼心地說。
劉燕不理舒雯,而是端起碗,讓舒雯看不見自己的臉,眼裡禽滿淚水,呼嚕呼嚕地喝湯。
“別故作鎮靜,劉燕。”舒雯把劉燕手中的湯碗輕輕拿下來,發現劉燕滿臉淚水。
“燕姐,到底在你身上發生了什麼,你就說出來吧,你不對我講,你還能對誰講,誰讓我們是好姐妹呢?再說,我現在也不是姑娘家了。”
劉燕用餐巾紙擦了一下臉和嘴,說:“家醜本不可外揚,但我們是好姐妹,說給你也無妨。”
劉燕是透過中間人介紹認識王行的,那時王行剛從大學畢業回到太行市工作,王行的父親是人事局局長。兩人談了一年的戀愛就結了婚,結婚後過一年就要了孩子。一年前的王行意氣風發,渾身有使不完的勁,*也很強,幾乎王行和劉燕每晚臨睡前都做一次,天明時還要做一次,按劉燕的說法是當時他們是“從早做到晚”。王行的家夥也是一流的棒。每次與劉燕“辦事”,他都擔心把劉燕的身體弄穿,激烈之際,他輕輕把速度有所減緩,問劉燕痛不痛。劉燕說不痛,一點都不痛,劉燕不讓他放慢速度,而是催他快;快,是快馬加鞭的意思。得到劉燕的緊密配合,如同得到鼓舞和最高的嘉獎,他幹得更加忘我,更加賣力,所謂酣暢淋漓和快樂的要死的效果就是這樣取得的,在這過程中,兩人的感情也得到昇華。
但一夜之間,說不行就不行了,直到現在,王行的那個東西就再也沒有舉起過。為了王行的陽痿病,劉燕私下裡找了很多醫生,抓了很多藥,每天晚上劉燕的任務就是給王行熬藥,但王行吃了一直不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