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隔離室,連床都沒有,只在地上散放著些海綿墊,二十多個大活人擠在一起,腿都伸不直。
田艾珺眼疾手快,拉著倪松先佔了牆角的一塊海綿墊,又急忙將蘇挽和文崢父子喊到身邊,五個人緊緊挨著,將海綿墊子佔得滿滿當當,餘下的人,不管認識不認識,因為地方小,也只能將就了。
“文崢,你上哪去了,早上蘇挽還找你來著,都沒看著人。”田艾珺幫他抱過孩子,問道。
“爸爸每天都帶我去散步,找朋友,可惜總也找不到。”方文仰起頭,撅著小嘴。
“小傢伙,那麼早出門,肚子不餓嗎。”
“吃過飯。”
“今天到底怎麼回事?真是殺人了?”趁著田艾珺和方文說話的時候,蘇挽朝文崢小聲問道。
文崢搖搖頭,“我也剛回來,具體情況不清楚。”
“那你有辦法出去嗎?”
“恐怕不行。”
“那軍方會怎麼辦,一直把咱們押在這?”蘇挽有些發愁。父母那面也沒打招呼,萬一他們找過來,被別人知道了身份怎麼辦。
“不會,因為七號樓是事發地,才會將我們作為重點嫌疑人羈押扣留,可這並不代表兇手就一定生活在七號樓。”文崢冷靜分析道。
“好端端的,怎麼會出人命,這感覺比基地進來一個喪屍還恐怖。”
“基地人口越來越多,暴力犯罪一定會逐步遞增。原先的世界沒有喪屍,你敢夜不閉戶嗎?”
“不敢。”蘇挽撇撇嘴。別說晚上睡覺不關門,大白天兜裡揣點錢都得防著小偷。目前為止的安全區,還算是好的了。
“對不起,對不起,我腿腳不方便,讓我坐到裡面可以嗎?”仗著有傷在身,徐衛東和一個看著就好說話的女人換了位置,硬是坐到了文崢對面,他換了個比較舒服的姿勢靠在牆邊,衝幾人笑道:“咱們還真是有緣。”
“孽緣也叫緣?”田艾珺冷哼一聲,甩了個眼刀子。
“就算是孽緣,它總帶個緣字吧?”
“最高指揮官是男的,你也是男的,你怎麼不去拉關係啊?”
“小艾。”倪松拉過妻子,指向頭頂的攝像頭,“你看上面,別惹事。”
“我一沒犯法二沒殺人,正統良民一個,現在無緣無故被關在這裡,難道連話都不能說?哪來的道理?!”
“田艾珺,你攢點力氣吧,你不覺得坐在地上很冷嗎,這海綿墊子看著厚,一壓就透。”蘇挽冷眼瞧著斜對面的蘇晴姐弟和宋華,還有幾個沒見過的住戶,“你就不擔心這隔間裡藏著一個殺人犯嗎?”
☆、36誰是兇手
“你說誰是殺人犯?”蘇晴急聲問道。
“怎麼;你還不知道咱們為什麼被軍方羈押嗎?”
“蘇挽;你說清楚!”
“對啊;到底是怎麼回事;我正在家裡洗衣服,突然就有軍隊上門,說要搜查房間;還把我趕了出來。”先前給徐衛東讓座的女人跟著問道。
“我也只是聽其他住戶說的;樓裡好像死了人,具體情況不清楚。”蘇挽看了陌生女人一眼,答道。
“怎麼會有死人!喪屍進入基地了嗎?!”蘇晴這話說完,所有人都緊張起來。
“最懂得殺人技巧的;可不是喪屍。”宋華心平氣和地說道。
“為什麼會有人在基地殺人;”蘇晴煩躁不安地揪著頭髮,“這裡吃好睡好還不會擔心喪屍的襲擊,為什麼還要殺人。”
“誰知道呢,殺人的理由太多了,情殺,仇殺,”宋華說到這裡,眼角淡淡掃過蘇挽,“也有可能是見財起意。”
“基地會不會因為這件事把咱們驅逐出去?”想到那些惶恐不安的日子,蘇晴焦急道:“以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