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說過,違規人員會被放逐,再也沒有資格進入基地嗎!”
“你擔心什麼,人是你殺的?”
“我為什麼要殺人!”蘇晴尖叫道:“我過的這麼好,為什麼要殺人!”
“那就是了。”蘇挽嘲諷道:“既然沒殺人,你操的什麼閒心。”
“姐姐,不要激動。”蘇遠將蘇晴拉到懷裡,輕聲安慰道:“你只是太害怕了,沒事的,等基地查清楚,一定會放咱們出去的。”
“小遠,我不可以被驅逐出基地,我的好日子才剛要開始。”蘇晴面色發白,語無倫次道。如果離開基地,她就什麼也沒有了,連那個人,對只要找到那個人,他一定會保住自己的。
“切,”田艾珺見著蘇晴就想起逃亡路上的不愉快,故意刺激她,“反應那麼大,做賊心虛啊!”
“都是鄰居,有什麼深仇大恨放不下,非得這麼咄咄逼人。在這種時候,咱們不是應該團結起來嗎。”緊挨著蘇晴姐弟的男人眼見著蘇晴臉色越來越難看,忍不住憐香惜玉道。
逃到安全區的女人不多,有姿色的更少,像蘇晴這種年輕貌美的,恐怕是個雄性動物都得高看一眼。
“鄰居怎麼了,鄰居就有資格干涉別人的生活?私人恩怨管你什麼事,想英雄救美,有那個資本嗎?”田艾珺譏笑道:“可憐你說了半天好話,人家都沒正眼瞧你。”
“你這個女人,怎麼胡攪蠻纏?”男人感覺失了臉面,大聲道。
“你一個男人,和女人胡攪蠻纏就有理了?”田艾珺兩片嘴皮子一張一合炒豆似的,“想勾搭美女就直說,裝什麼好漢啊。你還真別說,算你好命,蹲班房也有美女作陪。看見沒,緊靠門口那兩位,還是電視臺主持人呢,你倒是和人家說話去啊,看人家甩不甩你。”
田艾珺說的是喬娜和吳薇。當初從紅州電視臺逃到安全區以後,這兩個女人一直住在七號樓三層沒挪地,連地面任務都沒參加過,卻一直過得很好,到現在即使被羈押在安全中心,也妝扮的十分妖嬈。
在這幾位的襯托下,整個隔離室最不起眼的,就是蘇挽和先前問話的女人了。
男人的心思被毫不留情地揭破,惱羞成怒,“你再胡說!別以為我不敢打女人!”
“你打啊!不打不是男人!”田艾珺歪著臉往前湊。
男人被徹底激怒,騰地站起來,倪松見狀擋在前面,“哥們,跟女人計較,太跌份了吧。”
“這女人嘴太賤,我得教訓教訓她,讓她知道什麼叫天高地厚!”
“不好意思,恐怕還輪不到你,”倪松面色鐵青,冷冷說道:“這是我老婆,天塌了,還有我在前面頂著。”
“都是鄰居,一點口角,多不值當。”徐衛東見二人對峙,急忙打圓場,“兄弟貴姓?給我個面子,都是男人,別讓屋裡的女人說咱們小氣。”
男人本來就不想把事情鬧大,再一聽徐衛東的話,退步道:“還是這位大哥講理。我姓孫,叫孫路。”
“我叫徐衛東,和喬娜吳薇一樣,都是紅州電視臺的。”
孫路眼睛霎時間一亮,“徐哥你們是紅州人?我也是!我是紅州機場的檢修員,咱們還是老鄉呢!”
“難怪臭味相投,原來是一丘之貉。”田艾珺小聲嘀咕道。
“小艾,算了。”倪松嘆了口氣,將妻子擁在懷裡,“如今這環境,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有什麼出去再說。”
“我就是看不慣他們假正經。”田艾珺也知道一時意氣給倪松惹事了。剛才姓孫的往前衝時她才有點害怕,倒不是為了自己,而是怕倪松吃虧。
“世上看不慣的事情多了,你管得過來嗎,要麼閉上眼,要麼活氣死。為別人氣死自己,這不傻嗎?”蘇挽見她冷靜下來,適時開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