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不能吧,我瞅瞅!”
郭海也不怕蠟油燙手,接過去就擱兩人眼前晃了一圈,待看清那兩人的長相,一股無名火蹭地竄起來了,“嗨,還真是,你倆幹嘛跟著我們?啊,有什麼企圖!大半夜的還特意上我們落腳的屋子底下又哭又嚎的,演苦肉計給誰看呢!”
吳庸見文崢三人都變了臉色,急忙解釋道:“誤會,都是誤會,我們只是聽你們說去中部城市安全,一時又沒有別的去處,想跟著同路而已。剛才也絕不是在演苦肉計,我和雲曉確實是一路跟著你們進鎮,可我們走得慢,半路就失去了你們的蹤跡,再次被救,也算是誤打誤撞因禍得福。”
“幹嘛這麼低三下四的!”剛剛還一臉羞澀的雲曉抬手就給了吳庸一巴掌,嫌他不爭氣,“咱們又不是見不得人,兩次都被同一夥人救了,說不定,這還是咱們的緣分呢。”
在飯店的時候她就看出這幾個人和別人不一樣,這時候的人都只會趁火打劫,哪個還會費心去救援陌生人,要不她也不能死賴著不放。現在找到人了,她就不信憑自己的本事還能把人跟丟了。
“文崢,你找我來就為他倆?”蘇挽指了指頗為硬氣的女人,“既然互不相求,你們現在就可以離開了。”
“別啊,有話好商量。”吳庸一著急,說話都結巴了,“雲曉不方便,都是女人,幫幫忙吧!”
蘇挽拿蠟燭朝雲曉身上一照,看見半溼的牛仔褲才明白他的意思,“文崢?”現在他們五人一體,有任何決定都要透過文崢才作數。
“你先領她處理一下,這麼出去,等於直接喂屍。”
文崢這話說的清楚,只救人,不留人。
蘇挽只當是同胞救難,把人領回屋子後,從揹包裡拿出一包女性用品和新內衣遞給她,“我們進來的時候在屋裡找到了幾件舊衣服和布鞋,都是當地居民的,看著不好看,不過穿著挺舒服,你換上吧。”
雲曉也不是不講理的人,朝蘇挽道謝後,當著她的面大大方方地換上衣服,又給傷腳套上一雙柔軟的布鞋,直到這個時候才靜下心打量起眼前的閣樓,還有那個一直睡在床上的同齡女孩。
作者有話要說:不知道有沒有人認出這對男女,男人是在飯店地窖裡回答文崢問題的受害者,女人就是他口中的相識,掛在同一面牆上左手邊第二位。
☆、70搜尋①
雲曉換好衣服;見蘇挽板著一副生人勿近的面孔;便把全部注意力轉移到了至今酣睡不醒的珍珠身上,“她的警惕性還蠻低的,我半年多沒敢闔眼睡覺了。”
喪屍病毒爆發以來;所有人都像驚弓之鳥一樣活得戰戰兢兢,包括她自己在內;在數個城市中輾轉逃亡;不管和誰組隊;從不敢如此大意地在陌生環境中沉睡。
此刻見珍珠伸展著四肢側躺在床上;蜜色的臉頰透出淡淡紅暈,呼吸間發出起伏均勻的微弱鼾聲,看著就是睡得極好;心中一時感慨萬分。
“她也是走累了才睡得沉。”蘇挽藉著給珍珠蓋被子的動作擋住雲曉的視線;“離天亮還有一會兒,你要是不介意,可以在椅子上打個盹。
蘇挽只是隨口一說,雲曉卻毫不客氣地蜷起雙腿,兩手揣懷像蠶蛹一樣縮排長椅,“正好腳痠的厲害,我就不客氣了。”
蘇挽見她順杆爬,明白女人一時半會兒走不了,也不去在意,自己鑽進仍有餘溫的被窩裡繼續補覺。至於樓下那個,有文崢看著總不會出錯。
回籠覺一睡就是兩個多小時,待蘇挽再次睜眼,遮擋通風視窗的布簾已經透亮,連樓梯上也有了腳步聲。
神智清醒後,她第一時間看向長椅,發現蜷在長椅上的女人隨著她的注視略動了動,倒是珍珠一直沒有起身的意思。
難道是藥劑過量了?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