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選擇的必須。
此外,打體系節點,打輔助飛機和設施,使其無法發揮“戰爭先鋒者”角色,也是對付隱形飛機的一種思路。分析隱形飛機的強點和弱點可以知道,由於強調隱形,隱形戰機自身不能搜尋目標,而必須依靠衛星、戰略偵察機和預警機偵察、指揮,透過資料鏈提供基本的目標資訊。對於作戰手段較多的大型國家,透過太空戰、資訊戰手段和其他方法,阻斷其資料傳輸,將使隱形戰機無用武之地。比如可以使用太空戰手段,堵上隱形戰機和隱形空軍的“天眼”;以彈道導彈攻擊敵戰略警戒雷達;發展遠端空空導彈或潛艇對空導彈等,重點消滅無法隱形的預警機,使隱形突擊叢集失去戰場“指揮官”。透過這種不對稱戰法,首先在對方軍事體系上打出一個“窟窿”,將會收到釜底抽薪、事半功倍之效。
其他還有使用脈衝武器,摧毀其自身電子系統和元件,使其也變成“瞎子”。也許,這些戰法對於一些小國顯得過於“豪華”,但對於一些有潛在技術實力的大國,卻是最有效的選擇。戰爭就是總體實力的較量,面對如此昂貴、先進的武器,不能指望以人體炸彈去抵消。
作為一個完備的軍事體系,在率先以進攻力量的發展,儘快抵消隱形戰機和隱形空軍帶來的戰略威脅的同時,可以研製反隱形探測技術。這也是以往重大新式兵器誕生後世界軍事領域的一條基本經驗。核武器1945年首先在美國問世,世界各國首先的反應不是構築反核武器系統,而是首先也擁有核武器,之後,才考慮構建自己的反導彈系統和地下設施。現在,隱形戰機和隱形空軍剛剛問世,也必將在世界上掀起一股“隱形”潮。但之後,世界就將在反隱形技術上著力。
我注意到,美國、俄羅斯和日本、歐洲諸航空強國都在研製針對隱形戰機的新體制雷達,甚至捷克這樣的國家也已研製出有一定反隱形能力的“維拉”雷達。我還注意到超越雷達的新型被動探測系統也在試驗中。
1999年科索沃戰爭中,南軍老式的“薩姆”導彈曾在F…117投彈的瞬間(彈艙開啟時飛機雷達反射訊號強),一舉將其擊落。這個偶然的戰例讓我們產生這樣的靈感:能不能以在研的諸多先進反隱形技術,透過“貼花”和“嵌入”的方式,和現有軍事裝備結合起來?如果成功,至少在對付隱形威脅的應急技術和戰術手段中,又多了一種現實的選擇。但我同時也知道,這種辦法即使是一種捷徑,也不會蘊涵重大希望。一套瀕臨失效的體系,拜新技術所賜也許可以在某種特定情況下重新恢復某些功能,但絕不可能成為全新的體系。為發展隱形技術,美軍曾經提出並分析了50種非常規防空概念,包括:聲學系統、雙基地雷達系統、紅外探測方法、電暈放電探測、與宇宙射線相互作用、被動相干探測方法、雷達影子探測、“地雷”、磁擾動探測、混合雙基地空間雷達、高頻表面波雷達、探測飛機輻射、探測輻射度、飛行器氣動尾跡探測、超寬頻(脈衝)雷達。如果那麼多的反隱形技術可以輕易應用,精明的美國人一定不會以舉國之力發展隱形飛機和隱形空軍。
有矛必有盾。我相信世界終將發展出有效對抗隱形飛機和隱形空軍的技術手段,但這一過程可能會相當漫長。現在的問題是:雖然反隱形技術研究正在向著全方位、綜合運用、系統整合的方向發展,但現有的一切成就都處在研製和試驗階段,而隱形戰機已經用於實戰。而且即使反隱形技術裝備研製出來,要在短時間內全面替換現有防空體系,也是根本不現實的。所以,在相當長的時間內,世界軍事領域將處於矛勝於盾的狀態。世界各國的軍人們面臨的共同難題是:如果戰爭明天來臨,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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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只知道美國有一種無人駕駛偵察、攻擊機叫“捕食者”,也曾聽說其曾經在阿富汗大顯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