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這喜服如何?”一陣帶著笑意的男聲傳來,非魚才驚覺鏡中出現了另外一張絕代容顏,不是剛背過身又回來的夜血歌又是誰?
“我很喜歡……”略帶羞怯之色,非魚低下頭,帶著笑意的聲音在茅屋裡面響起。
夜血歌一笑,從後面抱住她,繞過腰間的雙手放在她小腹之處纏繞著,又握住那雙手,將頭靠在她的肩膀上,輕輕的笑著,眉宇間皆聚柔情,“喜歡就好,以後每天每夜,我都會陪你一起,你說好不好?”
非魚起身,靠在他的胸口,微微閉著眼睛,嘴角噙起一絲滿足的笑容,甜蜜的笑著,“好,以後啊,不論你到哪,我都跟著你,你甩不掉我的,我就是你的影子……”
話音剛落,明顯的夜血歌的呼吸為之一滯,帶著微不可聞的嘆息響起,輕聲道,“若我做錯事了,你會不會原諒我?”
沉浸在幸福之中的非魚絲毫不為這句話感到任何不妥,依舊靠在他胸口,噙起淡淡的笑容,揚起頭看著他,“是否是喜歡其他人了?”
夜血歌搖頭,臉上笑意早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
“那是不是隻喜歡我一個?”
只這句話,夜血歌忽然笑了,一手撫上懷中人的髮絲,似發誓道,“恩,滄海桑田,心中有你的位置,就容不下其他人了。”
重新摟著他的腰間,非魚又將頭埋在他的胸口之處,甜甜的笑了,“那就好了,只要你不三妻四妾的,你做錯什麼我都不會怪你的。”
身體一僵,夜血歌神色複雜的垂眸看著懷中的人,一時間萬般情緒湧了上來。
忽而木門被大風吹開,風中夾著一股濃烈的花香味,那香味撲面而來,似是感應到那花香,連那跳躍的紅燭燃燒的也比先前旺了許多。
非魚心中一驚,莫非是他來了?大風吹起狂沙,迷亂了視線,她只能舉手去檔,突然察覺到手中一暖,再睜開眼睛的之時,卻看到一抹再熟悉不過的人影。
月色冷而明,茅屋周圍的霜氣更重,非魚看向正對著自己的人,雙目裡隱約可見的嘲笑,轉身就往茅屋方向走去,自己要嫁給血歌是心甘情願的,難道他又想來干涉自己的事情嗎?
前行的路被阻攔,非魚停下腳步,憤怒的看向攔住自己的人。
“你要做什麼?”帶著一絲怒氣的聲音終於從那人口中發出。
人總是喜歡多管閒事,連仙都是一樣,非魚無奈,知道走不了,抬臉看著他說,“你不是都看到了嗎?你該為我高興才是。”
長身玉立,白衣勝雪,清冷的月光浸透在他周圍,更加孤傲絕美,帶著一絲不可褻瀆的高貴,鳳白打斷她的話,“你可他的真實身份?”隨手一揮,一身大紅色的喜服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面色極差,“他極可能是魔君……”
聽到什麼笑話似的,非魚的心情非但沒有因為他的話有一絲的詫異,反而大笑起來,“君上還真是喜歡多管閒事,竟然不惜說出如此可笑的話,就算如此,我依然嫁給他,你能奈我何?”
說著又邁開腳步走去,毫不例外的又被結界檔了回來,非魚怒目看著那人,鳳白沉著臉,忍了怒氣,隱隱露出威嚴,“我不能看著你步入萬劫不復之地。”
非魚沉了臉,“我心甘情願,你管的未免太多了。”
大事被阻,非魚的心情自然好不到哪裡去,尤其是他來阻攔,無奈鬥不過他,只能放緩語氣,商量著,“就算你要幫我,一句話不說將我擄到這,就算要走,也得讓我和他說一聲吧?”
聽到這話,鳳白的臉色才有所緩和,非魚又接著說,“我答應你,先不和他成親,我先回去和他說清楚,你放心。”
說著,邁開步子走了幾步,居然意外的發現結界已經收了,聽聞她走,鳳白也沒有阻攔,一直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