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到那份上,等回頭就和他好好說說,讓他賭咒發誓的不能有了那樣的心思。孫子這邊就不好弄了,一來,這孫子的是該由他娘管,自己不能越了過去,二來,孫子還小,即不能讓他被引壞了心思,又得讓他知道桃之夭夭。再說了,這孫子委實還小,是不是自己多慮了,過個兩年他開了竅就不同了?
就這樣,老太太開始想著給自己的孫子挑房裡人了,瑚兒身子不好,房裡人要放穩中一點的,珠兒夠穩重了,那就得活潑俏麗點的,璉兒呢,看他那樣子是不用人操心的,就要把個懂事守禮的。除了瑚兒的,其他的丫頭都要仔細敲打過,雖然要服侍好爺們,但不能越過了禮去,這爺們還小呢,不能讓他們給壞了身子。而這瑚兒以前是擔心他的身子,現在忽而都十七了,不能再這樣下去了,明年都該成親了,就直接選個人開臉吧。。。。。。
正文 90 瑣事
90 瑣事 (第一更)
所以說,老年人太閒了也不好。子肜要是知道老太太已經在考慮怎麼讓賈珠知道慕色少艾,那份心情肯定是精彩的。只是,她現在還一點也不知情,在給孃家打點東西呢。剛剛得報,王仁的媳婦兒許氏今晨產下一麟兒,現在孃家都在樂和呢。子肜也很高興,回稟了老太太,就打點著送禮,有府裡一份子,自己私下也一份子。只是府裡管著府裡的,自己私下的讓周瑞送了過去。
原先她也沒有注意到這些,只是府裡就有些不三不四的話出來,說是這榮國府怕是要讓她都給搬空到孃家去了。她當然知道這話是從哪裡傳出來的,逃不脫從東院。王善保家的出去了,但是那費婆子,秦顯家的又豈是安分的人。只是這幾個人都是大太太的陪嫁,沒抓住大的把柄,就像是上次王善保家的那樣,子肜還動不得,怎麼樣也要給大太太留著臉不是?不然,別的倒在其次。萬一這大太太真籠絡了大老爺,挑唆的兄弟不和,就不好了。
只是,子肜想著大太太真的籠絡住大老爺這事,也難。有道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開始時,大太太的轉變子肜都看在眼裡,還曾詫異過,難不成者邢夫人也穿了?特別是她興高采烈的把這掌家的權還給子肜事,子肜實在驚訝極了,邢夫人不是心心念唸的要掌管著榮國府嗎?這到底怎麼啦?差點脫口試探她一下。後來接了過來,邢氏又把這幾個藥罐子都甩給她時,子肜才明白她打的是什麼算盤。到了現如今,大太太更是有故態復萌之相。想想大老爺那張帶著孤傲表情的臉,子肜暗歎一聲,怕是,大老爺也很失望吧。
因這天氣一天天轉涼,史姨娘迎春又一天天爽利起來了。子肜心想,這史姨娘還真能熬,幾次眼看著不行了,竟然都挺過來了,大概是母女連心,牽掛著女兒,所以才挺過來的吧?迎春到底大了些,開始硬朗了起來,沒有那麼難養活了。大概也是因為這個,讓大太太少了些顧忌吧?
不過,子肜現在才沒工夫管這些呢。現在她除了管家。帶三個孩子,還有賈政和她自己的一攤子生意,更為讓她忙碌的是明年賈瑚成親的事。這是下面小輩第一個成親的,又是長房長孫,老太太很是重視。外面的有賈赦在管,府裡的事就落在了子肜身上。
論理,這是大房的事,該邢夫人出頭的,只是老太太一句:“老2家的管這家呢。”就落在了子肜頭上。因而,這也是邢夫人看子肜不舒服,故態復萌的引子。想想也是,好歹,他還是賈瑚的繼母,賈瑚再怎麼樣也得尊她一聲“母親”、“太太”。可自己兒子的婚事,自己不能插手,全讓個嬸孃操辦,這算什麼?自己不想操辦,那是自己的事,現在人家不讓自己操辦,那又是另一回事了自己這張臉面可算擱到潭子底了。是不是日後新媳婦敬茶也得敬這個嬸孃?
對於老太太和大老爺,邢夫人不敢多說什麼。可對於子肜。她就沒有那麼多的顧忌了。所以對著子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