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各人也漸漸的熟悉起來。這裡,她對二舅家的姐姐和二表哥最為好奇。那個元春大表姐,她雖處的時間不長,這樣的人,才是大家的小姐吧,那個氣度,那個言行,不由讓她欽佩起來。還有,那個銜玉而誕的小表哥,總讓她覺得沒來由的親近。對著他的那塊玉,她很是好奇,想著什麼時候能夠看上一看。只是不知怎麼回事,這個表哥總是來去匆匆的,讓她雖是好奇,但也沒法子親近。
終於,在捱過三月了那些個煎熬的日子,榮國府又一次迎來了喜訊。新晉的三等候長男賈珠由為這賈府的榮耀填上了一筆新的成績,被點為這一科恩科的會元。京城裡傳遍了,這賈珠去年桂榜為解元,今年杏榜為會元,沒有意外的話,這殿試該會被點為狀元。畢竟,這連中三元的彩頭,不是每科都會有的。時下,有遠見的都該看出來了,這老子是朝中大員,有時新鮮出爐的侯爺,現在兒子又是個會元,雖然近來又陸續出了幾個爵爺,雖然科舉得中只是出仕的開端,但這賈府的日後,怕是。。。。。。
果然。沒有出乎人們的意料,這賈珠果然成了這新帝元年第一科的狀元。只是這個訊息還沒有沸騰多久,就被另一道詔書轟動了。聖上下詔了,選秀了,凡五品官員府中既有選秀腰牌的年滿十三至十八的未婚女子皆要候選。
榮國府就翻了天了,他們府的大姑娘可實在應選之列啊!有高興的有喜氣的有不屑的有擔心的,,這些都先不去說它,就連寧國府都轟動了,賈珍都跑過來問候。只是賈政沒心思應付,下人雖然在子肜的下令下沒敢怎麼多嘴,只是看著元春的神色各有不同。
幾個小的都知道了,一開始還不太明白,等搞明白了之後,都傷心地哭開了,寶玉更是誇張,連學都不去上了,天天賴在家裡粘著元春。
等到那一日,看著在著元春的車子駛了出去,子肜終於病倒了。這一病就是來勢洶洶的,賈珠幾個都嚇壞了,日日伺候在床前,這一嚇,倒把元春離開時的悲傷沖淡了幾分。
子肜這一躺足足拖了近十日,好得也特別的慢,等她支撐著自己能坐起來時,幾個孩子才鬆了口氣。子肜看著幾個孩子,嘆了口氣,她的大女兒,她能幫得不多了,但她總要讓她放心,不要再牽掛著娘這一頭吧,而身前的這幾個,也不能讓他們擔驚受怕的。這樣一想,就慢慢的好了起來。
榮國府里正為大姑娘應選,二太太大病給忙得天昏地暗時,寧國府裡也不太平。也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的。下人間就有股子傳言,漸漸的竟然越傳越兇了。這些人在賈珍面前不敢說什麼,只是揹著賈珍,揹著賈蓉少爺,就開始對著賈薔指指點點的。
這一開始,賈薔還不覺得,漸漸的,他就發現,有些下人看他的眼神不對了,也總是揹著他竊竊私語,這是怎麼了?有一次,他正去賈蓉房裡找蓉兒,就撞見幾個丫頭躲在一處嘀嘀咕咕的,一見他來了就哄得一下子散了,這就讓他奇怪上了,這幫子下人又在嚼些什麼舌頭呢?他一使眼色,就讓跟著自己的丫鬟去打聽,哪想到,到了晚間,這打聽來的訊息讓他勃然大怒,這府裡,下人到處在傳,這薔少爺,為什麼在府裡這樣得勢,這珍大爺蓉少爺為什麼這樣寵他疼他,那是因為他賈薔爬上了他們的床!
賈薔從沒有這麼憤怒過,這叫說的是什麼?這些人怎麼可以這樣亂說,是誰?是誰散佈這些謠言的?這是當他還怔怔的會不過來神時,正好賈蓉來找他說話,見他臉上的氣色不對,忙問他是怎麼了。
賈薔哪裡會想讓他知道這樣齷齪的留言,忙要遮掩,只是,那些話語太傷人了,賈薔的掩飾並不成功。賈蓉見賈薔還要對他瞞著,不高興了,就讓那個丫頭說。這丫鬟哪裡敢得罪蓉少爺,就支支吾吾的把那些子話給抖露出來了。這下子,賈蓉當下就爆了!
賈蓉紅了眼睛,直嚷嚷著是誰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