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用你受這番委屈的,只是現在咱們姑娘的身子,唉,作耗得不輕,讓你生受了。”清月忙道不敢,可生受不起這些話,痛快的喝了那碗黑呼呼的避子藥湯。
晚上,等如海回來,賈敏就把這事告訴了她。如海一開始還不同意,讓賈敏靜心休養,不要操心這些事。賈敏悠悠一嘆,“我現在身子不中用,不能好好的服侍老爺,老爺不怪罪,以是萬分體諒了。怎能讓老爺委屈了自己?”如海又是愧疚又是感激,對賈敏的賢惠更是沒有話說,更是愛賈敏愛到了骨子裡。於是,撿了個好日子,給清月開了臉,林府又多了個小妾。
正文 46 閒趣
賈敏那邊的行事,都是不會瞞著榮國府裡的史夫人。看著心肝寶貝女兒出了事,雖恨其不知保養自己,但還是揉著腸子的疼。連帶著對於子肜也有些遷怒,雖然知道這事根本與她無關,而且當初還勸說過除了那禍害,是敏兒自個兒識人不清,自己也沒太注意,才縱容了那個賤人,可是人的心思就這麼怪,還是怨著子肜。
子肜也知道太太這些日子看自己不順眼,可是又能怎麼著?在這個規矩大如天的時代,子肜只能忍著。在孃家做閨女的時候還感覺可以,畢竟是自己的爹孃親哥哥,有著對自己的包容,可是嫁出門做媳婦就不同了,在婆婆面前立規矩,一言一行都要注意,對於婆婆身邊的人要客氣,連上人“屋裡的貓啊狗啊都要愛護”,只有在自己的院子裡才舒暢,怪到老話說,幾十年的媳婦熬成婆,原來在婆婆面前真是要熬的。而上輩子和自己婆婆像母女似的感情大概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吧。
賈政也知道她受了委屈,可是他也沒什麼辦法,幫著子肜說話太太會更不高興,只能私下裡安慰,他們倆人才是一體的,其他人的看法都別在意,對於太太,看在生了她親親老公肉/體、又真心實意疼愛賈政的份上,就耐下性子吧。子肜當然不是耍性子的人,那麼些年的閱歷下來,面上還是做的滴水不漏。
雖然在太太的面前鬱悶了點,但夫妻倆總體的日子還是不錯的。倆人手裡的生意很順,雖然也有些不開眼的,但也容易收拾。橡膠那塊也開始有回報了,賈敦去年回了趟京,那財大氣粗的樣子可把他那個“母親”嚇了一跳,上趕著奉承,又拐彎抹角地打聽這幾年的際遇,又話裡話外打聽他到底做什麼生意,賈敦歷年了這麼多年,這麼個人豈在他眼裡,三兩下就打發掉了。不過私下對賈政說,如果不是想念他們幾個兄弟,他真不願意回來,京城,已是住不慣了,他早已把南邊當成了家。所以,才住了一個多月,賈敦就走了,不過這次不是回南邊,而是巡視各地的橡膠鋪子。想到他要離京時,他“母親”想要他帶幾個兄弟去幫襯他生意,話裡話外透著這是他“親兄弟”,結果被賈敦瞪了回去,賈政就不免好笑。
子肜對這些賺了多少錢並不放在心上,雖然她是“財務總監”,但對於銀子她是沒什麼執念的,沒錢的日子當然不好,現在有錢了,也不就是這樣嗎?她還是對輪胎更感興趣些,畢竟現在車子沒以前那麼顛了。
外面檯面下的事順利,檯面上的事也不錯。賈政的官又升了,因交口稱讚他文才出眾,又是十六歲就進士及第,當今竟然提了他做了內閣侍讀學士,才二十五歲就是個從四品的官了。代善知道這未嘗不是今上保全他家的意思,畢竟奪嫡愈演愈烈,那個官倒隱隱可以摘了出來。賈政也吁了一口氣,他放鬆還有另一層意思,總算擺脫那個員外郎的命運了,話說,按書除了外放學政,那個人就一直是員外郎吧?自己算是擺脫了命運的桎梏了。
賈政的心情越加輕鬆了,私下裡和子肜的恩愛就更頻繁了。兩具年輕的身子已經發育成熟,子肜經過生產哺乳更有了誘人的曲線,而對於理論與實踐上的知識倆人都是熟捻,於是這魚水之歡更是歡暢。不過,一切都是有代價的。才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