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他的體能狀態好到令人瞠目結舌,雖說他是日理萬機的總裁,但平日他最注重就是自己的體能;沒有一個好的體魄,怎能領導一個龐大團隊?
汪威倫靜默地走了一段路,潘友竹發現他沒有停下來休息的打算。
她不禁擔心他的體力,“不需要休息嗎?”
“不需要,你累了可以趴在我背上睡一下。”汪威倫溫馨地回應她。
潘友竹於是靠在他溫暖舒適的背上,安然地閉上眼睛。
直到汪威倫耳邊傳來輕淺均勻的呼吸聲,暖暖的熱氣襲上他的脖頸,他略略偏著頭瞧見她安然恬靜的睡顏,唇邊露出滿足的一笑。
兩人走到山下,這時潘友竹也醒了,發現許多好奇的目光探向他們,她羞赧地拍拍他的肩膀。“放我下來。”
“等一下,我剛剛問過,這裡有一位很棒的推拿師父。”汪威倫沒打算放下她,揹著她詢問這附近推拿師父的住處。
他依著當地居民的指示,找到了推拿師父。
潘友竹不認同推拿師父的功夫,於是說:“是不是去醫院比較妥當?”
“不,這種扭傷腳只有推拿師父可以瞬間治好。”汪威倫堅持己見。
潘友竹如坐針氈的坐在木板凳上等推拿師父現身,她擔心等一下在推拿師父又搓又揉下,再度引起那股椎心刺骨的痛。
而推拿師父彷如鬼魅般出現時,潘友竹緊繃的心立即提至喉嚨,開始擔心疼痛的襲擊。
推拿師父若無其事的坐在她面前,握住她的腳,“是扭傷了。”
正提著氣準備受刑的潘友竹倏地鬆口氣,心裡暗罵:我當然知道是扭傷。
突地,一股強大的疼痛在毫無預警下襲擊了她。
她正要發出一聲尖叫,一根強而有力、硬如木棒的東西堵住她的嘴,她痛得閉上眼睛,咬著堵在嘴裡的東西。
好半響之後——
“好了。”推拿師父的聲音響起。
潘友竹這才張開被淚水濡溼的眼睛,赭然發現她嘴裡咬的不是木棒,而是汪威倫的手臂!
她驚得連忙鬆開嘴。
汪威倫沒責怪她,反而溫柔地輕問:“我怕你的尖叫會嚇到師父。”
是嗎?潘友竹赧紅的、感激的看著他。
推拿師父起身,站在水盆般洗手,拿了毛巾擦手。“已經好了。可是還是不能隨便亂動,過兩天就可以行動自如。”
“謝謝你師父。”汪威倫感謝的道。
推拿師父來到潘友竹面前,笑謔:“你真是好福氣,能有這麼一個男朋友,我還是第一次看到男人願意用自己的手讓女人發洩疼痛。”
潘友竹羞澀地垂下頭。
剛才確實幸虧他的手臂,讓她紆解了許多疼痛。
汪威倫不以為意的笑了笑,他其實沒想這麼多,只想讓她轉移疼動,情急之下只有獻上自己的手臂;讓他心疼的是,她仍痛得眼淚沿著臉頰流下。
汪威倫付了推拿費,來到潘友竹面前,“我抱你。”
潘友竹羞窘交加的搖著頭,“我自己可以走。”
推拿師父倒是開口:“就讓你男朋友抱吧,剛矯正好的腳踝千萬不要再使力,萬一再來推一回,你難道不心疼你男朋友的手臂?”
“說的也是,就讓我抱你回車上。”汪威倫靠近她細聲耳語。
潘友竹乖乖地伸出手臂勾住他的脖頸,窩在溫暖的懷裡。
汪威倫抱著她,再次向推拿師父道謝,然後走到停車場。
他開啟車門讓潘友竹先坐進車裡,他再回到駕駛座上發動引擎。
潘友竹不禁嘟著小嘴抱怨道:“今天真是夠倒黴。”
汪威倫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