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也沒看到。”將門重新關上。
樓簫以前不怕沈晨南,但是自從在包廂出過那事之後,她對沈晨南有著一股恐懼,就像當初對傅容庭一樣的恐懼。
門重新被關上時,我惱羞成怒,沈晨南不放開我,這裡是我的底盤,我也就沒跟他客氣,狠狠地在他的肩膀上咬了一口,他吃痛的鬆開我,我迅速從他的身上起來,他捂著肩膀說:“樓笙,你屬狗的啊?”
“沈晨南,別以為我對你有了幾分顏色,你就可以肆無忌憚,有些事,可以不時時拿到面上說,但你再對我動手動腳,以後你就別出現在我面前。”
對,肯定是在梨園的時候我退讓了,才會讓他得寸進尺。
他揉了揉肩膀,笑著邪魅的從床上起來,眸色複雜的看了我一眼:“樓笙,我以為那天在梨園,你該有所悸動,看來還是我高估了自己,傅容庭到底哪裡好?活好還是錢比我沈晨南多?”
沈晨南說話難聽,我的臉色也冷了幾分:“不管什麼都好,他現在是我丈夫,我的名字,在他的配偶欄上,就這一點,你就輸給了他。”
我不是沒給過沈晨南機會,三年都修成不正果,怪誰呢?
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倏然拉住我的手腕,拉開門就將我往外面拖,店裡的員工拿奇怪的眼神看著我,樓簫站在一旁,將臉背過去。
他拉著我一路出了商場,天已經黑了,北城人口大多是外地人員,這到了春節,討生活的人們回了自己的家鄉團年,街道上便顯得有些蕭條。
將我塞進他的車裡,人抵著車門,看著我說:“樓笙,你一直只說自己的痛苦,我對不起你,那今天我就讓你看看,當年的你,又做了什麼。”
他說這句話的時候,眼裡閃過一抹恨意,我心裡一驚駭,當年的我做了什麼?
明明對不起我的是他啊?
我回過神時,沈晨南已經鎖了車門,發動了車子。
我不知道觸及到了沈晨南什麼,能讓他如此憤怒,好似就在一瞬間,他又變回了那個冷戾的沈晨南。
大概四十分鐘後,沈晨南的車子開進了沈家大門。
沈家,我來過一次,在我跟沈晨南交往了半年之後,他帶著我上門見他的父母,那天,我懷著忐忑緊張,期待,甜蜜複雜的心情來到沈家,還沒說一句話,嘴裡的那聲伯母還沒叫出來,鄧玉蘭上下打量我一眼,眼裡帶著輕蔑說:“晨南,怎麼什麼女人都往家裡帶,我們沈家可是名門,這種粗鄙的鄉下女怎麼能進入沈家。”
那時我才來北城不到一年,受家庭觀念的影響,我很節約,那天我身上穿了一件我所有衣服裡最貴的一件,一百來塊買的,在我眼裡貴,在沈家眼裡,連一個下人都不如。
沈晨南其實給了我錢去買,但我沒有用,我怕沈家人會認為我是為了錢跟沈晨南在一起,經歷了那事之後,鄧玉蘭讓我明白了一個道理,如果一個人在另一個人的心目中早就給了定義,就算再怎麼改變,也不會改變評價。
也明白了一個事實,麻雀女終究是麻雀女,不會因為棲息於梧桐,便成了鳳凰。
我穿的是不夠身價,但也算體面,在鄧玉蘭的眼裡,卻只是粗鄙的鄉下女。
自從那之後,我沒再來來過沈家,鄧玉蘭讓沈晨南跟我分手,見了鄧玉蘭一次之後,我心裡打了退堂鼓,沈晨南的堅持,才讓我們有了後來。
有了鄧玉蘭的承諾,生一個兒子,作為嫁入沈家的條件。
我知道鄧玉蘭這是在侮辱人,有哪家姑娘願意未婚生子,讓婆家看輕賤了。
可那時我傻啊,只以為有愛情就夠了,鄧玉蘭早就看輕賤了我,我也不用做什麼改變她的看法,只要沈晨南愛我就好了。
被拋棄那時,現實又教我明白了一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