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刺青的痛覺能夠增加xìng的快感──”依然用細悠悠的“音線”。
刺青!?這惡棍,為什麼要在我腹上刺青?
“小小的一朵梅花,刺在臍下三寸,這不是最好的記念嗎?”說著他在收拾些什麼,緩緩地抬起上身,揚了揚手上的短刀,隨即收刀入鞘,把背車了轉來;
“你的這一枚刺青梅花和我背上的這一朵刺青梅花,不是相為呼應嗎?
他褪下半截玄衫。
青月下,赫然一朵姆指大的刺青梅花,就在背正中的脊骨之上。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她怕鐵樹花知道她已經衝開“啞門”,講話的聲音依然是那麼細弱。
“妙用無窮,以後你便會知道了。不過既然今夜我們做了夫妻,能不留個紀念嗎?”
“夫妻?誰與你做夫妻?”
貿然暴起的心火,一聲喝叱脫口而出。
靜夜被衝破了。
“噢?!到了這一步你還不心服?”他拋過一句勵凌凌的喝叱,“這一生一世,你除了跟我,你怎麼拿這一顆刺青梅花向別的男人交代?”
惡奴!yín賤!
罵在心底,但她不再出聲了,似乎只要再運一口氣,便能衝破玄關開啟“百會”。
“算你利害,竟然能自己衝開啞門,我此時若不討回你的處女紅cháo,以後能叫你死心塌地嗎?”
他的全身透過一陣戰慓,sèyù的火焰頓時熾燃;他發狂地撲下身子。
惡狠狠地一把就扯裂了她下身的襯褲……
“啊!……”
紫衣的一聲驚懼而悽勵的喊叫,把月光的謐靜撕開了一個巨大的裂口。
“百會”驀地衝開!
她正要縮骨脫身退出鐵柵,鐵樹花卻已再次鐵柱般地坐在她完全裸露的下體之上。
他,手指伸貫滿真力,如劍如戟地再次指向她胸間的“膻中”……崩!譁……
被紫衣的擲劍震落的那一堆石塊,突然炸裂似地散開。
一條雙手抱劍的人影,就象炸開的一塊飛石,向著舉手yín兇的鐵樹花激shè而來。
劍光直指向假啞巴的胸口!
疾如飛雷又揹著月影,根本看不見來人的面目,鐵樹花飛身一彈,在空中鷂身一翻,竟向囚洞的洞底墜落。
一劍刺空,那人只伸手在鐵柵杆上一按,堵了自已的去勢,一轉身躍入鐵門口,手中劍花一抖,幻出一派光華,縱身在空中一個鷹旋隨即飛墮洞底。……
是他,歐冶子!
仰臥的紫衣只在他駐足轉體的一瞬間,就認出他來了。
一切都明白了。
紫衣伸手的那一下雖已拍開他的穴道,但他還沒來得及站起來,她卻擲劍過高,震落了他頭頂上的石塊,歐冶子被落石打昏了。
就在她最需要救助的時候,他醒來了。
鐵樹花剛立穩下盤,卻見歐冶子電擊般地又向他shè來。
他冷冷一笑,一對短刀已封在前門。等不得落地,歐冶子借下墮的威力。右手砍、撩、劈、扎已連著攻出四招,左手同時擎短劍鞘在手,點向他下盤要穴。
鐵樹花以靜待動,冷冷一笑,左刀撥劍,右刀擋鞘,立即化解了歐冶子的攻勢。
待得歐冶子立穩身勢時,他卻已縱身掠上階巖的中間──這個身位的轉移,他只想看看紫衣的動靜,卻不料又聽得洞道的遠處似有颯颯風動之聲。
他是這個囚洞的司獄,早已聽熟了這裡的一切聲響,就蝙蝠掠空,夜鼠過地也能分個一清二楚,來者何人他已瞭然在胸。
這時只見紫衣已從鐵柵中縮身而出,周身漫著復仇的殺氣,真力貫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