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識中了……紫千豪不由蕪爾,他倒首,低聲向仇三絕道:“這就是男女之間的那個‘愛’字了,三絕,很奇妙呢!”
仇三絕苦笑道:
“大哥,也只有你才能想出這種法子!”
微微一嘆,紫千豪道:
“為了化戾氣為樣和,為了減少生命的犧牲與不絕的殺戈,我想,大家應該瞭解我這不得已的手段……”真誠的,仇三絕道:“大哥,所有的人都會了解的,你這用心之苦,實在至極了……”就在四周幾百雙眼間又感嘆的注視下,好不容易,關功偉始於韋小茹雙雙分開,這時,他們也才醒悟了先前的衝動與失態,於是,那兩張蒼白憔悴的面容,頓時便又都湧起了一層病態的羞澀紅暈……和煦的一笑,紫千豪道:“我沒有騙你吧?關功偉,你們都還年青,正該有個美麗的遠景期待你們去共同開創,而你們也有權享受生命快樂,這人世間也有很多值得留念的地方呢;如今,你們仍然保有了你們的家園,親人,幸福,以及你們自己的未來。這些,不比血腥的殺戈與無休止的仇恨要完美的多麼?”
關功偉與韋小茹全羞紅了臉,全微垂下頭,說不出他們此時心中是些什麼感覺,甜?酸?辣?如釋重負?心存愕恨?慶幸再生?仍有不甘?是感激?羞愧?迷惘?怔仲?抑是上述這些滋味的總合?不說以外的人,只怕連他們自己也分不清,也道不出了……紫千豪深沉的一笑,又道:“好好回去,你們二位,我希望你們將來能有一個美滿幸福的家園,能平安渡過往後的歲月;二位,江湖風雲變幻莫測,能以退出,還是儘早退出的好,或者,異日我們見面的機會不多了,我在這裡祝福你們,永遠比翼雙飛,廝守到老!”
關功偉和韋小茹的兩雙眸子裡,剎時全盈滿了淚水,難說那是激動的淚水,喜悅的淚水抑或傷感的淚水,但是,他們的神色中已消失了那種怨毒的仇恨,邪惡的詛咒,以及英雄式的倔強了,現在,他們俱皆如此和善,如此溫順,就宛似一對久經患難之後又再重逢的小兩口一般……揮揮手,紫千豪道:“送他們下去,替他們悉心治傷,我要他們兩個好好的活著,順順當當結成連理,歡度歲月!”
四名孤竹勇士走上前來,這一次,他們顯然是溫柔多了。他們不再橫拖直曳,而是小小心心,謹謹慎慎的將關功偉與韋小茹扶了下去。
一側——
“二頭陀”藍揚善站了起來,他躬身道:“稟大哥,那關功偉小子傷得不輕,尤其流血過多,元氣損耗至巨,既是大哥吩咐要他兩人好生活著。咱就非得親自動手去替他兩口子治傷不可了!”
笑了笑,紫千豪道:
“你去吧。”
藍揚善跟去之後,紫千豪又向“白辮子”洪超交待道:“洪超,敵方所有的囚俘者一律遣回,由你率領五十名弟兄沿途護送至西陲邊界,送達之後立即返山,記住他們俱皆帶傷,一路之士須要妥加照應,不可有失!”
洪超起身道:
“遵大哥諭。”
紫千豪又道:
“你去點齊人馬先行啟程,用不著等我們了!”
抱拳躬身,洪超馬上離開辦事去了,這時,紫千豪問仇三絕道:“黑沙谷中。熊無極熊兄所傷的“黑白金剛”可已死了?”
仇三絕頷首道:
“全死了,熊老兄那‘金煞手’可真厲害!”
微微一笑,紫千豪再將“斷流刀”俉侗召來,道:“伍桐,你再去清點一遍傷亡,看看還有什麼需要收拾的沒有,一切舒齊之後,下令弟兄們上馬待行,哦,是了,受傷的弟兄切記仔細照拂!”
伍侗領命自去,紫千豪也站了起來,同時,那邊一直靜觀紫千豪審俘的熊無極、遊小詩、陳玄青及他的兩個門人亦走了過來。
迎上兩步,紫千豪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