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待慢各位了。”
“白儒士”遊小詩一伸大拇指,由衷的讚道:“服了,在下確是服了,紫幫主,江湖傳言,只道幫主你武學精絕,霸凌一方,卻不曉得幫主你處事果斷,智謀超群。更難得的,是幫主你居心之仁厚,待敵之寬恕,且又不久姑息優柔之巢臼,一點也不含糊,審敵之處,全皆恰到好處,分毫不差,果然是英雄霸才的風範!”
“逸鶴”陳玄青亦誇讚道:
“紫幫主少年英才,處事得體,難能可貴者,非獨——化解了這些深仇血怨,而其方式卻又巧妙無比,言行應對更是不亢不卑,至為適中;紫幫主,僅此一端,已足令我們這些老朽慚愧有加,須得學上多年了!”
紫千豪謙虛的道;
“二位謬譽過甚,在下委實承當不起,若干年來,待人處世之道,在下自覺還差得太遠……”呵呵大笑,熊無極道;“行了行了,都別地孃的酸啦,你一捧,他一抬,大家不都上天了?”
遊小詩笑罵道:
“老殺才,你閉上嘴不講話沒人會當你啞巴,任什麼事你都非得插上兩句話的不可!”
紫千豪也笑道:
“在下冒昧,若是各位不嫌寒山簡陋,尚請各位賞光略作盤桓如何?”
“逸鶴”陳玄青忙道:“多承紫幫主相邀,我等實也盼能赴貴山一遊,亦好與幫主你就教些日,但是今日之事發生此等變化,我等急須趕回向中原同道解說澄清,預作佈置,若讓古桂及古少雄他們先開口了,沒那就又不知搞成什麼場面了。”
遊小詩亦低聲道:
“古桂和古少雄只要一回中土,包管紅口白牙,胡說八道,為了避免他們造成紛攘,再生異端,在下等必須加速趕返先發制人,向整個中原同道解釋清楚,揭露真象,此事不宜耽擱,是而幫主寵邀,在下等只有方命了,他日有緣,自當專程拜謁,親聆教益。”
紫千豪知道他們所說也是實情,今天的這件事在他自己來說已成過去,對遊小詩與陳玄青來說卻非如此簡易,只怕還很費上一番周折與唇舌呢;因此,他也不再堅留,誠摯的,他道:“今日各位之助,在下必將永誌不忘,再至西陲,務盼各位能以蔽臨寒山小遊,在下亦可聊表寸心,一盡地主之誼!”
陳玄青與遊小詩齊聲道:“一定,一定……”紫千豪又轉問熊無極道;“熊兄,你不走吧?”
猶豫了一陣,熊無極道:“老實說,我不想走……”遊小詩頷首道:“正好;老殺才,你還是暫時不回去的好,等我與陳掌門替你把這件事向中原同道們解釋清楚了你再回去不遲;否則,你的性子又暴,萬一回去聽到個什麼不中聽的話打了起來,那就要麻煩鬧大了……”重重一哼,熊無極冒火道:“孃的,我根本就不含糊他們;他們若是有個看不順眼的叫他找我好了,操他六舅,大家不妨全扯破臉皮幹個痛快!”
一跺腳,遊小詩恨聲道:
“你看你這狗熊脾氣,還只口裡說,你就又翻了臉,若是你此刻回去不搞得天翻地也覆才怪?”
紫千豪忙道:
“熊兄,你就不要走了,我是竭誠歡迎你住在山上!”
轉顏而笑,熊無極道:
“真不討厭我麼?”
紫千豪誠懇的道:
“住一輩子都歡迎!”
熊無極面上生光,頗覺榮幸的道:
“成,我隨你去了,孃的,我也喜歡和你在一起!”
他們正說話間,伍侗已匆匆趕來,躬身道:“大哥,戰死弟兄也已全數掩埋妥當,傷者亦以獸皮軟兜由雙馬馱教,且先輕敷藥,包紮完嘍,散失兵刃俱皆收齊,眾家兒郎都在馬旁候令待行!”
點點頭,紫千豪道:
“洪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