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派如今的掌門人“非烈子”凡慈,不但已有九年歲月未曾下山,就連在山上也極少露面,他幾乎步不出他武當山的第一觀“玄妙宮”,除了派中有什麼特別隆重的大典道壇,他根本便不出現……”紫千豪平靜的道;“很有道理,如此說來,能請武當派的那人恐怕不會是青城山的道士們了?”
搖搖頭,熊無極道:
“照情形來說,他們的可能性不大!”
苟圖昌冒火道:
“誰又是這唯恐天下不亂的混賬呢?”
坐回木榻上,紫千豪徐徐的道:
“圖昌,我們慢慢琢磨,先不要急燥,更不要慌張,就算武當派真要和我們干戈以見,我們除了形勢更加惡劣外,也沒有什麼值得不安的,縱然武當規名偵天下,功高一世,他們,卻也是肉做的!”
猛喝了聲彩,熊無極讚道:
“好氣魄!紫幫主,就憑這一點,他武當派也橫不起來!”
苟圖昌激烈的道:
“只要武當派不分皂白,不講曲直,硬圖以武力逼迫我們,老大,我們就是全死絕了也不能咽這口鳥氣!”
深沉又凜烈的一笑,紫千豪道:
“多少年來,圖昌,你看我是個威武可屈的人麼?”
連忙整容,苟圖昌慚愧的道:
“恕我失言,老大。”
笑了笑,紫千豪和緩的道:
“不要衝動,圖昌,你像如還把持不住,其他的人不就更亂了?”
苟圖昌吶吶的道:
“是,老大……”
熊無極又開口道:
“紫幫主,你看這唆使武當派與我等為敵的人會是誰?”
紫千豪沉吟良久,道:
“會不會又是一個巧合?”
怔了怔,熊無極問道:
“什麼巧合?”
紫千豪一笑道:
“方才,你說青城派的人在接到我們的戰書後便用三百里快馬去飛請谷百恕來援,恐怕時間上也急迫得毫無喘息之機了——你說不一定谷百恕就正在青城山上盤桓,才會來得這麼快速從容……”點點頭,熊無極道:“不錯,我是這樣想。”
目注紫千豪,他又道:
“但是,這與你剛剛說到的‘巧合’又有什麼關係?”
輕輕撫摸著木榻上的白熊皮,紫千豪道:“我們便大膽做一項假定——谷百恕邀同武當派的‘非烈子’等人同往青城山瞻遊,或者,谷百恕與非烈子不約而同的為了某一種原因先後上了青城山,這時,恰好我們的戰書送達,然後,經由谷百恕或凌澄道人的遊說敦促,非烈子才答允相助——我們要知道,如今在對方的陣勢中,也只有他們兩人才僅有遊說非烈子的份量!”
熊無極連連頷首道:
“對,定是他兩個人出的點子!”
急迫的,苟圖昌道:
“那麼,天亮後我們要以什麼方法對付‘武當派’的來人呢?”
龍頭老大……二十四、誓生死臨危受命
二十四、誓生死臨危受命
紫千豪笑了笑,道:
“不過也是老生常談而已。”
苟圖昌迷惘的道:
“老生常談?怎麼個老生常談法?”
低沉的,紫千豪道:
“先禮而後兵,先禮,是江湖上傳統的和事方式,也表露了我們的胸襟,為的是希望‘武當派’能與我們澄清誤會,消除爭端,後兵麼,就更簡單了,設若‘武當派’不接化干戈為玉帛,堅欲以武力解決——或定要壓迫我們所不能做的事,則只有在功量上分強弱,以強硬的手段去論曲直了!”
熊無極介面道:
“照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