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當派’的牛鼻子們該是十分通情達理,高瞻遠矚的,但我們若是腐迂起來卻也叫人不敢看,往往,他們的觀點與我們大不相同,有很多事的做法也南轅北轍,差出了十萬八千里,乾脆點說,就是我們與‘武當派’根本就不是生活在一個世間的人,他們那一套,有時俟完全和我們不沾邊,所以,我們這‘先禮’的一招,恐怕他們未見得肯接受!”
紫千豪抿抿唇,道:
“怎麼說?”
吞了唾沫,熊無極道;
“我認為,不管是谷百恕也好,凌澄老道也好,無論是誰出面或者一同出面請武當的非烈子助拳,而既然非烈子已經答允下來,除了敦請他的人面予關係之外,非烈子本身也一定認為他有可以伸手助拳的理由,方才我已說過這些老牛鼻子對人對事的看法常常與我們大不一樣,更甚者,只要他們一旦打算及決定要怎麼做了,他們就很少轉彎,因為他們相信自己認定的道理是正確的,雖然,有時候那些道理在我們看來十分怪誕不經……”沉吟著,紫千豪面色有些陰霾了,他道:“以你看,熊兄,天亮之後的這次約鬥,‘武當派’是—定要硬幹了?”
熊無極無疑的道:
“我看是如此。”
輕喟一聲,紫千豪道;
“為什麼呢?‘武當派’莫非不知道他們的此一行動乃是十分不智又魯莽的麼?這要用生命來做抵押的礙…”熊無極冷笑道:“可能他們都在這個世間活膩味了,他們認為活著受罪,還不如早歸道山,到他們期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