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聽到了嗎?你聽到了嗎?”何天香跟在葉留痕後面慢慢的向前走,心中輕輕的呼喚著薛沉香道。
“沉香,還記得我吻你那一次嗎?你的唇好軟,好香!我做夢都想再來一次,做夢都想……”“燃燈草”已越來越近,越來越近,近的已在咫尺,伸手可及,火紅的光華已開始灼人的肌膚。
葉留痕伸手去取石臺上的“蒼天血淚杯”,何天香卻緩緩的低頭向薛沉香的紅唇凝望。
突然,一道人影似閃電般的鑽了進來,雙掌一錯,威猛無鑄的攻向高臺邊將要碰到血杯的葉留痕。
半空中突然有火焰噴出,怒火狂奔,如烈馬,似奔豹呼嘯著撞向葉留痕。火光與血淚杯的光華一映,呼的一聲,整座石室內突然紫霧升騰,流火四竄!
“天冥斷命血火遁形掌!”
“天冥老怪!”葉留痕一聲驚呼,手中的白鶴傘突然開啟。
嘭!火束奔撞到傘上,立即炸散開來,四散迸射,石臺都已被烤的焦黑,半束的烈火竟神使鬼差的激射到那三束“燃燈草”上,火焰摧過,與石俱焚!
一切都發生的那麼突然,一切都發生的那麼快若閃電,使人根本沒有反應的時間!
何天香抬起頭,然後便看見一束的火焰狂奔而來,眼前‘燃燈草’便在火焰中飛速的燃燒,斷裂,然後便成了一片片的飛灰,在火束的衝擊之下片片飛散,飛散……
何天香的大腦突然麻木,眼前只有無數的“燃燈草”的灰末在飛飄,飛飄……
“‘蒼天血淚杯’是老夫的,你快給老夫讓開!”天冥老怪朝著葉留痕大叫道,外面早已殺聲刺耳,七大長老已與十八殿主殺作了一團。
葉留痕緩緩的收傘,傲然立在神臺之下,堅決的道:“血淚杯是本谷聖物,只要本聖女還在,就絕不許你拿走!”
“那就看你有沒有本事了!”天冥老怪哈哈笑道,突然又是一掌打來。
熱浪滔天,聲勢驚人,葉留痕不敢硬接,譁!突然又把傘打了開來。
嘭!火束又一次激射到傘上,流火四濺,絢麗至極。
“沒想到你的傘還挺經打的!”天冥老怪不由叫道。
“廢話!這是本門三寶之一的‘太白傘罩’,就憑你也想毀了它?做夢!”葉留痕冷冷笑道。
“哦?三寶?那還有一寶是什麼?讓老夫見識見識!”天冥老怪大笑道,又加了一成功力,一掌拍來。
掌勢剛出,突然尖嘯刺耳,太白傘後一道刺目的白光利劍般射出,直刺天冥老怪的眉心。
尚距老遠,天冥老怪便覺得眉心透涼,不由大駭,竟只得一個懶驢打滾,滾出數丈,方才躲過一劫。
啪!碎石紛飛,白光打進對面的石壁上,入石尺許。
“這是什麼功夫?”天冥老怪不由驚叫道。
“你不是想見識一下嗎?這就是本谷的‘七彩夢幻忘憂指’!怎麼樣,怕了吧?”葉留痕冷冷的道。
“放屁!七彩忘憂指怎麼會是白色的?”天冥老怪怒叫道。
葉留痕不由一愣卻隨即道:“天冥老怪,識相的,你就快給本聖女出去,否則可別怪本聖女指下無情!”
“哈哈哈哈……”天冥老怪突然又笑了:“你嚇唬老夫?老夫是被唬大的嗎?”說著雙掌一錯向前推來,竟是無聲無息,但老遠,葉留痕的衣裙已在起皺,發焦!
“天冥血火煉獄掌!”竟是比“天冥斷命血火遁形掌”還要高出一層的“天冥血火煉獄掌!”
葉留痕突然臉色大變,一聲嬌叱,一指全力點出,嗤—指力尖嘯如裂帛,白虹貫日,直射向天冥老怪。
轟—白虹已沒,熱浪滔天,“嗯!”葉留痕不由吐出一口鮮血。
“哈哈哈 ……”天冥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