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還想喝西北風?下黃泉喝孟婆湯去吧你!”
二人唇槍舌劍你來我往,確真不像前夜遭了襲擊存心捉拿刺客的,也未將眼前的沈嵁主僕當作實在的威脅。
至於沈嵁則已拾了翻倒的長凳坐下,好笑地欣賞他們拌嘴。
裘未已看人很少正眼,不是斜也是邪,挑眉揶揄:“至於麼大公子?才幾個回合就累成這德性,您這究竟是帶傷呀,還是帶傷呀?”
沈嵁也是眉上挑,語焉不詳:“帶傷的可非是沈某。”
裘未已眼角一跳。
“無論帶傷帶病,橫豎沈某是打不動了,裘護衛何不也坐下歇歇?縱使要打,歇過再打罷!”
裘未已兀自不陰不陽地笑著,身旁遲謖倒先表了態:“不打了不打了,傢什全都碎了,可心疼死我!”他也回到桌邊孩子似的騎坐凳上,關切地問沈嵁:“越之喘得好急,要緊否?”
沈嵁猶是笑,擺擺手:“就這樣,反反覆覆,不好,卻也不壞。”
柳提可不聽他唬弄,面色陰沉地立在身後,涼涼道:“少爺怕是又起熱了!”
聽他言,遲謖抬手就按沈嵁額頭,不由得一驚:“呀,是有些熱呢!”扭頭怪裘未已,“就說別打別打,你個武痴什麼時候能把心思憋住了,少惹事兒?真打壞了你跟沈府交代去啊?”
裘未已居然順話接:“唯武證心,手不癢的都是孫子!”
“唔?”聽話聽音,遲謖一拍桌子指著他鼻尖,“你罵誰孫子?”
“罵誰誰知道!”
“嘿,你個鱉孫!”遲謖跳起來抓了件東西就朝對方擲去,嘴裡還罵,“連個刺客都逮不住,還護衛,實足一草包飯桶!”
裘未已胳膊都沒抬,人往側邊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