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直至深入骨髓,麻痺你整個胯部。這也是所有舞者都怕壓垮的原因了。它不像撕腿來得那麼尖銳,是鈍鈍的,卻是一點點的啃食你的身體。
“放鬆,你看不已經貼到地面了,就算是兩塊墊子也並沒有你想象的那麼難,對嗎?”
“舒盎睜開紅腫的雙眼,從鏡中看著自己嚴絲合縫的胯部,這其中的疼只有自己明白。”
“森宇哥,那天的舞我已經有了大致的輪廓了,只是。。。只是需要。。。你的合作。”疼痛已耗費了舒盎大部分的精力。
“嗯?”
“我想跳雙人舞。”舒盎忍著劇痛和森宇聊天,試著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你是說想讓我當你的舞伴。”
“嗯。”
“你真敢。第一次給哲軒慶祝,就把我都搭上了。”
“我不是跳芭蕾一般嘛;而且還是這麼大的舞臺。要是出了什麼狀況,森宇哥也好拉我一把。”
“看了我這世界頂尖舞者就要毀在你這大名鼎鼎的青年編舞家手裡了。”
“你既然知道我是大名鼎鼎的青年編舞家了,就該相信我。”
“我相信你的編舞,卻不相信你的表演。”
“不還有你這赫赫有名的在旁補救嗎?”
“你可真像害了我。”
“我可是你的徒弟,你要相信自己。”
“但你別忘了,舞蹈從不是速成的,只有日積月累,方能出師。何況你才練多久。”
“我倒不是不可以當你的舞伴,只是我的要求向來高。你若真想如此,這幾天你免不了要特訓了。”
“可以了,把腿收回來吧。”森宇的大手準確有力的幫舒盎放鬆剛才繃緊的每一根神經與肌肉。
“當我知道你要我去得‘終身成就獎’的時候,我就已經做好了給你們各中理由的特訓了。”
“既然如此,你現在就去把杆那練力量,練蹲。”
“啪”一記藤條打在膝窩處。
“控制了,腿別抖。就你這力量,還好意思跟我跳。”
“腿繃緊了,小腿用力往回收。背挺來,上身直立,眼睛注視前方,肩開啟,不要扣著。很好,就這樣,在我沒有說你可以休息的時候,不可以放鬆。知道嗎?”
森宇等了半天發發現沒回應
“聽到了嗎?”
“是,知道了。”
說罷,森宇便就地而坐,手上還拿著一本《瓦爾登湖》。
時間在一點點的流逝,舒盎發現自己的腿越來也重,慢慢的開始顫抖。如此保持半蹲的姿勢,若不是舒盎的功底極好,怕是早已趴在地上了。
“啪”舒盎只覺得自己的背上火辣辣的一片,轉頭髮現,原來剛才森宇拿著藤條打了自己一下。
“練功還能走神,看看你的動作都成什麼樣的了,不知道的還以為你睡著了。”
“你若不想我加時,就好好練。就你這個樣,我都不好意思說你是我的學生了。”
“啪。”說罷,便又朝著舒盎的膝蓋處一下。這一下成功的讓舒盎跪到了地上。
“起來,繼續。”至始至終,森宇始終坐在地上。
不知是委屈還是真的累了,不知是汗水還是淚水,舒盎的眼睛紅紅的。或許更多的是委屈吧,僅僅只是希望和森宇這位世界級的舞者並肩起舞,就要承受著莫名其妙的疼痛。
不知從何而來的力量還是勇氣,舒盎竟然剋制住了自己的顫抖,繼續了練習。至始至終舒盎都沒有看森宇一眼,只是默默的做著動作。如此一來,心彷彿平靜了許多。
森宇看著如此的舒盎,有何嘗不心疼。只是演出即在眼前,並不是怕舒盎拖累自己,更何況舒這幾年來已經一舉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