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人,甚至還逼她親自動的手,對嗎?”
“不,不我,我不知道……”柳甜心害怕得想搖頭,可輕輕一動脖子就疼得厲害,她再沒有那不可一世的冷傲,她害怕得連眼淚直流,連語氣都放軟得不能再軟。
“你不知道?”閻戈終於放開了她的脖子,可下一秒,那玻璃隨便就來到她的眼睛下方,“沒有你的指示,他們會那麼對待她嗎,你剛剛是不是很開心我沒把她帶回來?那我是不是應該讓你更開心一點,你要是瞎了,你就永遠都看不到我帶她回來了!”
“不、不要啊閻戈,我錯了,我真錯了,你不要,不要……”戳我的眼睛。
她看著離自己視線越來越近的玻璃碎片,怕得連動都不敢動,就怕一不小心就……
門在此時被撞開,衝進來的金離城看到這一幕,連忙跑到閻戈身旁,但並不敢出手製止,而是趕緊說出能讓他恢復理智的事來:“那人已經回覆了,說是會把柳情還給我們,你、你不用擔心了。”
果然,閻戈手中的碎片,稍稍沒那麼貼近柳甜心的眼睛了。
金離城趁熱打鐵:“現在很關鍵,閻戈,你別亂來!”
閻戈保持著那姿勢足足快五分鐘,在柳甜心已經快撐不住要動了時,才慢慢地収回了手,從沙發上下來,將帶著血跡的玻璃碎片隨手一扔:“讓鷗嬸來打理一下。”
然後越過金離城當先離開了這房間。
金離城沒喊住他,因為他清楚閻戈現在需要冷卻,否則他真有可能毀了柳甜心。
幸好他得知今天閻戈沒能帶回柳情後,就趕緊過來看看,一到這鷗嬸就告訴他,閻戈的狀態有點不對,讓他快上來看一下。
他再晚一步,柳甜心的眼睛就真要瞎了。
想到這,他轉頭瞥了眼嚇得魂都快沒了的柳甜心,哪裡還看得出那高貴的樣子!
比柳情還不如!
“你好好在這待著吧,過兩天……說不定就能放你走了。”他不是很甘願地說完這話,也準備離開這。
“你也希望是那假貨回來?”柳甜心抬頭看向金離城,臉上是淚痕和酒水的混合,除卻害怕,還有滿滿的不甘心,“我們都是一起長大的,你們卻只希望那個假貨回來?”
“要不是看在一起長大的份上,你以為我剛剛會來勸阻閻戈?”金離城一改那痞性的樣子,難得嚴肅地回道,“你想別人怎麼對你,首先你得怎麼對別人。還有,別說什麼假貨,大家一開始就知道她不是你,從來就不存在假貨這一說,倒是你頂替著她回來,呵呵……”
說完這氣死人的話,金離城恢復吊兒郎當的模樣,也不去看一眼柳甜心此時的面色,施施然地走出房間,還幫她把房門關上。
柳甜心在沙發上靜坐了好一會,忽然一把抓起沙發上的抱枕,狠狠地砸在了地上。
但這一動作,讓脖子上的傷口疼痛起來,她捂著脖子倒回沙發上,覺得手上黏黏的,拿到眼前一看,脖子上全是血!
柳情柳情柳情……全是為了這個假貨!
她從害怕到憤怒到此時扭曲的恨,眼裡迸發著扭曲的仇恨,特意讓人修飾得很尖銳的指甲,幾乎要掐進手心裡。
總有一天……總有一天,她要讓他們都後悔。
她要讓李淺言,萬劫不復!
……
卸去偽裝,柳情穿著時髦的外衣,時髦的口罩和帽子,由簡行攬著往機場的候機室走去。
他們馬上就要離開華國了,這次真的走了以後,誰也不知道,下次回來會是什麼時候。
柳情跟著他的腳步,但也只是機械地跟著,雙眼無神,對周遭的一切人和事都不感興趣,將喧擾完全地遮蔽在外,陷入在一個人的世界裡。
到貴賓室裡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