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才真的打中了?”一個拿霰彈槍的玩家低聲問。
“當然,一槍爆頭。”另一個抱狙擊槍的玩家說。
“如果爆頭,這裡應該有血跡,你還應該有擊殺提示。”霰彈槍玩家說。
“這個……”狙擊槍玩家語塞,轉移話題問:“你確定它掉在這裡?”
“當然,我的搜尋絕對不會錯。”霰彈槍玩家說。
“那麼一小隻,能砸出這麼深的坑?她是一個實心稱砣嗎?”狙擊槍玩家問。
“這個……”霰彈槍玩家思索一會,狡辯說:“或許這裡原本就是一個坑。”
“你看這些放射形痕跡。”狙擊槍玩家指指周圍:“明顯是撞擊的衝擊波形成。”
“這裡原本就有一個坑,她剛好掉在這裡,體質有比較特殊。所以……”
霰彈槍玩家正試圖解釋。坑中突然傳出一些窸窸窣窣的異響。兩人頓時停止爭論。霰彈槍玩家持槍警戒,狙擊槍玩家用紅外探照燈檢視坑底。坑很深,似乎聯通一個地下洞窟,黑黝黝的。狙擊槍玩家看了一會,掏出一枚手雷說:“不管裡面有什麼,一下都解決掉。”
霰彈槍玩家想了想,點頭說:“行,一了百了。”
狙擊槍玩家拔掉引信。把手雷扔入坑中。手雷沿著坑咕嚕咕嚕的下滾,一直落入未知的黑暗中。幾秒鐘後,地下深處發生劇烈爆炸,地面顫抖,坑中噴出大量煙塵和沙粒。兩個玩家都鬆了口氣,轉身正要離開,但地面的顫抖沒有停止,反而越來越劇烈。兩個玩家對視一眼,連忙一起拔腿狂奔。沒過多久,一隻巨大的蠕蟲鑽出地面。張開巨型口器咬出。
霰彈槍玩家剎住腳步,轉身一通砰砰怒射。他的槍十分兇狠。每一槍都是一片金屬風暴,能轟碎巨型蠕蟲的一大塊肉,傷口還熊熊燃燒。轉眼間,巨型蠕蟲破得不成樣子,尖嘯著縮回土中。霰彈槍玩家得意的笑了,但兩腿之間的沙土突然爆裂,髒兮兮的紅白像炮彈一樣射出,像炮彈一樣撞擊他的屁股。霰彈槍玩家彷彿遭到炮彈轟擊,整個人騰空飛起。
不遠處的狙擊槍玩家無法接受這種變故,第一反應是呆愣,不是迎戰和逃跑。
紅白撿起霰彈槍玩家掉落的霰彈槍,像瘋狗一樣衝向狙擊槍玩家。霰彈槍有DND驗證,陌生人無法使用。但紅白不介意,雙爪抓著滾燙的槍管,高高揚起L型槍托,當做一根大號的撬棍。狙擊槍玩家終於反應過來,連忙拔出手槍開火。但紅白快得不可思議,一會折返跑一會打滾,眨眼就衝到狙擊槍玩家跟前,掄起‘撬棍’猛敲狙擊槍玩家的膝蓋。
槍托和護膝一起粉碎,膝關節發出刺耳的爆裂聲,狙擊槍玩家淒厲的慘叫。紅白個子很矮,不用低頭就鑽過他的胯下,舉起破槍向上一戳。槍托已經破裂,裂口算不上銳利,但也是稜角分明。鎧甲的臀部又防禦薄弱,尤其是兩腿之間的部位,最薄弱不過,只有一層略微厚實的纖維布。所以紅白奮力一戳,竟然貫穿纖維布,把半根槍都插進去。
狙擊槍玩家慘叫嘎然而止,僵硬的倒在地上,槍口大量出血。
“哼,凡是敢敲紅白腦門者,紅白必爆其菊花,戳其直腸,讓其肛裂而亡。”
紅白摸摸腦門的大紅包,得意的哼哼幾聲,然後撿起狙擊槍玩家的狙擊槍。新加入競技場的玩家自然只是基本武器,槍不能算好,也不能算壞。紅白抱著槍掂了掂,抓住槍管把槍托當棒槌揮舞一圈,然後扛著槍屁顛屁顛的狂奔,小尾巴充滿戰意的高高揚起。沒過多久,她找到同盟會玩家的大部隊,毫不猶豫的大叫:“勇者在此,不拿鄉親們的一針一線。”
正緊張備戰的同盟會玩家都傻了,個個都納悶得不行,這到底唱哪一齣啊。紅白一時太激動,說出勇者遊戲的經典臺詞。但口誤就口誤,紅白一邊狂衝一